要喘不过气似的。
“你,”苏墨染低低喘着气,推了清渠一下,清渠眯着眼瞧向苏墨染,嘶哑着声音:“染儿。”苏墨染觉得心头一颤,整个人就有丝麻麻的感觉袭来,双手抵住清渠的胸膛,断断续续的说道:“轻,轻,轻一点。”好,清渠很想答应,可是现在苏墨染玉体横成,却又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那句好,就怎么都说不出口。清渠此时满心满腹的就想横冲直撞一回,那身下的蛮横早就迫不及待在路口摩拳擦掌,就等一声令下。可,苏墨染除了新婚之夜,其他时候,似乎对他并不满意,要不然也不会让他轻一点。这么
一想,清大爷不免有些沮丧。苏墨染见清渠神情有些不对,觉得她刚才说错话了,是啊,自己刚才这么说不就是等于婉转的拒绝嘛,这,这可不是让清渠不痛快。
两人想的东西虽不一样,但殊途同归,都起了想要让对方快活的念头。于是一个是刻意逢迎,一个是有意逗弄,一来二去,反倒是让两人觉得有种之前从没有过的感觉,缓缓而起,快速蔓延,从那处,散发到四肢百骸中。让他们就想要这么肌肤紧贴,纠纠缠缠,不要停下。
等苏墨染情难自控双腿勾住清渠腰际,反弓着身子,喘息声渐重渐急,清渠已是按捺不住,呼了声:“染儿。”人就这么挤了进去。苏墨染觉得身下被人硬闯了进去,可偏偏却没有半丝疼痛不耐,反而却觉得自家迫不及待又是急切的期望那闯入的,能够继续再继续。理智早已被那满身的□给燃尽,低低呻吟一声,压在身上的那位身形一僵,凑近苏墨染耳边喃喃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忽耳垂一疼,苏墨染才晓得她的耳垂被清渠给轻轻咬了一口,忍不住也不想忍耐,呼疼声起伴着撩人的呻吟,兜兜转转飘飘忽忽,在清渠的心尖,细细逗弄一回,才转了个圈散在清渠已渐渐起汗的身上。
正当苏墨染觉得身下有股奇异的感觉愈演愈烈,让她不受控制的试图并拢双腿,嘴唇微张,连连呼气,等那声低呼响起,就感到身下一股热浪袭来,自己则被清渠给牢牢搂紧,两人一同颤抖着,也不知过了许久,这两人才互相搂着平覆下来。
苏墨染闭着眼睛,觉得浑身腰酸背疼的厉害,连手都擡不起来。偏偏那清大爷似乎精神饱满,神清气爽的拉着苏墨染的手,无意识的揉着,嘴里还唠唠叨叨的想问问苏墨染近况。苏墨染忍无可忍横了清渠一眼:“累死了。”清渠一怔,忽也不知道得意个什么劲,翘起嘴角:“那你歇一会。”顿了顿,伸手搂住苏墨染的腰,“咱们一起睡一会儿。”
这两人迷迷糊糊睡的睡的昏天黑地,等春在在门外低低呼:“小姐小姐。”这两人才算是惊醒过来。苏墨染醒过来见自己还是光溜溜的,脸一红,扯过衣服披上,匆匆下地,擡眼看了眼窗外,居然已经黑蒙蒙的了。“怎么了?”苏墨染扬声问了句,扭头看见清渠敞着衣襟站在床边,眉眼带笑的看着她,心里真真是甜蜜蜜的难以言表。
“小姐,青青醒了,想见您。”春在在外低声回应。哦,是哦,青青被救回来。苏墨染上前替清渠整理衣服,时不时还要躲避清渠狼爪,“知道了。过会就去。”苏墨染扬声回了句,听春在脚步声离去,才压低声音说道:“你说奇怪不,今天他们居然在庄子外救了青青。还说
是命悬一线呢。”清渠“嗯”了声,伸手帮苏墨染将散落的头发拢到耳后,笑道:“那咱们一起去瞧瞧。”
清渠掐指一算,这青青好巧不巧,自己刚刚回来,她就叛逃张家,说是其中没有阴谋,连苏墨染都不信何况是他呢。不过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倒要好好领教一番。转念想到家里老头子对他气的吹胡子瞪眼,见他将满院女人散去时,那股你撞邪了的神情,不由失笑。却又想起自己怎么都查不出来那姓张背后的人物,可见是个能和自己势均力敌的家夥。不过他想要借着张腾龙的手,毁了苏家,杀了苏墨染,只要他在一日,哼,那就是妄想。
清渠刚才和苏墨染亲热之后,原本整颗悬着的心像是顺利着陆,何况激烈运动后,脑子格外清楚。不过闪念间,那想铲除苏家的人物,便在脑中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