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这时又为慕容泓倒了一杯。
慕容泓问道:“按说,就算徐国章没参与毒杀兵圣一事,但他这些年渗透策反了不少大越将领...你为何却只想杀项文杰,不杀他徐国章呢?”
此言一出,就连旁边的裴秀都斜眼看了过来,他多半也在好奇,为何咄咄逼人的许青白,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徐国章?
这边,许青白拂了拂飘到身前的炭烟,笑着说道:“他们两个,徐国章是降将,在其位而各为其主。项文杰是叛将,尸其位而谋逆不轨。降将情有可原,但叛将其罪当诛!”
话锋一转,许青白对慕容泓说道:“你回头不妨给徐国章带个话,省得他整日提心吊胆的。就说此事己经到此为止,回头他这个丧家之犬能在大匈这边混成什么样儿,就全靠他自己本事了!”
不料,慕容泓又赶紧站起来摆手,忙说道:“许老弟说笑了,我带什么话啊,我跟那瘟神一点儿都不熟!”
许青白轻笑着呷了一口茶,闭口不再多说。
感觉到从头到尾都被晾在一边的裴秀,将身旁两人的高低姿态分别看在眼里,此时越看越气,心有不忿,说道:
“在下也有一问,此时不吐不快,还望赐教!”
许青白笑吟吟地望过来,也颇为好奇,接道:
“礼多人不怪,不客气!”
裴秀咬了咬后槽牙,嘴唇微动,敢情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他强行压下胸口的一口气,问道:“话说,仅凭手中的西万人马,捡漏摸进了上都城,就敢狮子大开口,一口气割掉魏地十六州...许青白,你的胆儿是不是也太肥了?”
“怎的,你不服?”许青白笑道:“谁让你在云龙城外不争气呢!”
此话一出,养气功夫本就不怎样的裴秀,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嘴里也终于开始碎碎念起来。
在一旁屏住呼吸的慕容泓,瞬间脸色大变,他又又又起身,死死拉住裴秀,苦口婆心地劝道:
“裴老弟,喝茶!喝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