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自己一个间房,盛范和他爸一个间房,王帜和姬疯子又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卧室,这些日子一首在安保公司住,一晃好久没回来住过了。
秦意躺在被窝里给姜莱打了电话,主要把秦鼎的事情说了一遍,姜莱听完以后说:“这事儿我明白了,我侧面和爷爷聊聊,看看他什么意思!”
秦意连声说好,于是又把明天去太原府和要去那个异界空间的事情说了一遍。
姜莱有些担心,犹豫着问他能不能不去。
他一再保证,任何情况之下都不会去玩命,一定会囫囵个回来,又嘱咐姜莱,这次可能时间会久一些,庄园那边,让她勤跑一点。
姜莱听他说久一些,心里更是没着没落的,让他一再保证个日期,秦意心里也没有底,就说一个月一定会回来。
撂下电话,他又给赵胖子打了个电话,把情况都说了一遍,赵胖子的意思也是等姜老爷子那边表态以后再说,霍斯年的死,会让秦鼎有所收敛的......
秦意把庄园的事情全权委托给了他,赵胖子也让他放心。
最后约好明天早晨出发的时间,让他把小白送过来。
挂了赵胖子的电话,他又给孙浩然打了电话,又说了一遍港岛和长安之行,这一晚上他说了好几遍了,真是口干舌燥。
他和孙浩然主要说了遇到霍九的事情。
听了秦意转述霍九的看法,孙浩然也又这些事情看透了一些,最后感叹道:“怪不得当年我爸说什么都不让我进官场,我这个脑子,真是不行!”
秦意又问了问李天纵两口子,孙浩然说他们今晚一起吃的饭,看样子过两天就能上班了,让他放心。
秦意又叮嘱几句,别让李天纵太过劳累,虽然他体质不错,但毕竟刚刚经历过生死,身体还是有些虚弱。
孙浩然笑道:“放心吧,这小子晚上还造了一大碗米饭,啥事没有,瞎特么操心!”
“听说你们要出远门,这小子吃饭的时候还念叨呢,说他也想去,我把他骂了一顿,先别说伤才好,刚结完婚还得去度蜜月呢,怎么能扔下新娘子出去涉险?”
“......”
他明白秦意的心情,李天纵连续两次差点就挂了,最后一次又是在婚礼上,秦意总觉得是自己的疏忽导致发生了这一切,觉得对不起朋友......
秦意呵呵一笑,刚要挂电话,孙浩然说:“秦意,我得说你两句......”
“您说!”
孙浩然继续:“你想多了!”
秦意没吭声。
“其实,这就是天纵的命!”孙浩然叹了口气,“他本该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却硬让你治好了,可还不到五年,竟然会在婚礼上被行刺,这不就是命吗?”
“即使金西姐没在婚礼上动手,以后呢?你还能把天纵挂裤腰带上护一辈子?”
“你也曾经说过,因为逆天改命,天纵的寿命可能不会太长,可经历过此事以后呢?是不是就会打破这个魔咒?反正我觉得这样挺好,金西姐死了,天纵死而逃生,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为之一变......”
“所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被他说了一通,秦意也释然了,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自己虽然没再给李天纵看相,但相信经此一事后,他也等于新生了......
“行,我知道了!”他呵呵笑道。
孙浩然也笑了,“一路小心!”
......
第二天临走前,秦意总觉得忘了点什么,走进自己书房晃悠了一圈,看见了墙上挂的当年那个幌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不是这个,自己拿它能有啥用?还能去那个世界算卦不成?
那是什么呢?
他转悠了好半天,这才发现书桌上那个足球般大小的圆球空心玻璃种翡翠,他伸手就把它从木底座上拿了起来。
西年多过去了,这球体里竟然还隐约有一股香气。
对!就是它!
秦意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感觉,必须要带上它。
也不再多想,随手就放进了乾坤戒里。
出门前,又见墙上挂着一把黑黝黝的细剑,正是盛范在撒哈拉大沙漠捡到的那柄特里斯坦的细剑,伸手也放进了乾坤戒。
茶馆门前停车场。
姜莱、夏伊、关德武、赵胖子和柳丹他们都来了。
姜莱抱着秦意,夏伊搂着盛范,小白再给柳丹擦眼泪......
姜莱一再叮嘱,“你可得小心点,遇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