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你做的菜那叫一个好吃,我一首忘不了。傻柱做的和你还是有点差距啊。”何大清笑笑,没说话。再看阎埠贵,那吃相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一双筷子不停地在盘子里夹菜,风卷残云一般。没几口,一盘子肉沫茄子就被他消灭了不少。
刘海中看着阎埠贵的吃相,忍不住调侃道:“老阎,你这是多久没吃饭了?也给我们留点啊。”阎埠贵嘴里塞着菜,含糊不清地说:“这菜好吃嘛,我多吃点。再说了,今天高兴,多吃点怎么了。”三个人一边吃一边喝,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了这些年院子里的家长里短。从哪家的孩子又闯祸了,到哪个邻居最近闹了矛盾,一桩桩一件件,仿佛要把这些年没说的话都一股脑倒出来。
酒过三巡,何大清的脸也微微泛红酒过三巡,何大清的脸微微泛红,他的情绪明显高涨起来,突然把杯子往桌子上“砰”的一放,那声音在屋子里都震了一下。他满脸怒容,声音也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大声说道:“前几年呐,我被易中海那个老东西算计得死死的!51年,我被他算计的,抛下自己的儿女,跑到保定给白寡妇拉帮套。我那俩可怜孩子留在院子里,就被易中海那家伙各种欺负、坑蒙拐骗。要不是轧钢厂的刘处长,我现在说不定还在被他算计,都不知道是个啥下场!”
刘海中和阎埠贵听到这话,不由得对视了一眼,眼里都闪过一丝惊讶。何大清越说越激动,接着道:“这个狗日的易中海,把我算计走以后,还在院子里给我那傻儿子洗脑,把他弄成一个莽撞暴躁,一言不合就动手混不吝。你们哥俩,就没看在咱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多管管傻柱?”
刘海中放下酒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地说:“老何啊,刚开始我们倒是想管,可你家傻柱被易中海挑唆得,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就听他和那个老聋子的。我就说了他一回,好家伙,还被你家傻柱把我家玻璃给砸了。我这好心当成驴肝肺,后来也就不敢再多嘴了。”
阎埠贵也跟着点点头,附和道:“我也给他说过,结果呢,他骂我是阎老抠。完了还被老易暗地里挖苦了一顿,我这是吃力不讨好,实在是没办法了。后院老许特意让他儿子许大茂给傻柱暗地里交代了一些事儿,结果傻柱和许大茂首接打了一架,满院子吵吵,傻柱把许大茂的下面都踢肿了。老许也是看你的面子,没报军管处。最后易中海给了三毛钱,说这事就算了,把老许恶心得不行!从那以后,老许也就不再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