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在一篇“体育新闻”的范围内。

正常到青歌怀疑是不是江珍的手笔。

青歌打了会算盘，开始处理最后空的数学题。

翻看书看了一晚上，在早上把答案写上去，传给向老师，便首接去睡觉了。

一觉睡到晚上八点，饿的不行了，正好外面开饭。

青歌查看了消息。

向老师只说了她解题啰嗦，浪费时间，推荐了两本书，让她这个星期把这两本书看完。

都是专业的数学书，外文的，网上没有卖，线下还很暗难找。

原价843。

要不然就是通过二手书网站，价格暴涨，1100。

好不容易看到700的，书还不对，相似但不同。

卖书赚的比她还狠。

她小学收保护费都是几十块就打发了。

网上找PDF更是没有。

因为受众人群小，根本没人做成PDF。

青歌吃着饭，算了算时间：花一天时间去隔壁大学城，这个书也不一定有。

耽误时间不说，来回坐车的钱也得一百多了。

二手的，另外加急，至少也要周二下午才到。

这才一本。

两本二手书的费用（加快递费）至少要2000，甚至三西千也不稀奇。

太贵了。

果断给牛汀兰打电话，“你知道谁那里有这两本书吗？网上没得卖，也买不起。”

牛汀兰：“我问问刘欣家里有没有。”

挂断电话，石大勇嗤笑，“什么书没得卖，还买不起？”

青歌把二手书网站照片放大给他看，绿色包装，黑字艺术体，纯英文，“Advanced Modern Algebra（进阶版现代代数）”。

看不懂。

退出照片，露出价格，2900。

石大勇：“这么贵？”

“老书。年纪只比你年轻一点，还是外文的。”

石大勇：“新书不行吗？”

青歌：“新书质量不行。”

现在的科研界，除了电子科技类，像编程，其他的科学基本都没有什么大发展。

科学发展进入停滞状态。

几十年前的老书风格凝练，深入问题。

反倒是最近二十年出的新书，是屎盆子套屎盆子，牛屎套猪粪，又啰嗦又累赘，绕来绕去，没解决问题，最后扯到哲学问题。

哲学科学自己都没发展，其他科学串到哲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