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的脸上位置好像有道疤,但这疤痕好像只是前面的树枝。
白云净比照着青歌的脸,青歌脸上颧骨位置上就有道疤。
查看黑熊的脸,这么一比较,发现脸骨有些像贾飞。
狐狸的屁股眼有些突。乍一看,以为就是画家潦草几笔,画成这样。
毕竟屁股眼就是几笔,像画个*(5笔)就够了。
但现在看来,这个屁眼子像是得了痔疮。
一般的狐狸都是展现它的尾巴,看不到它的屁眼子。
看到了一个点打发也行。为什么非要慎重地画出来,画出来之后,看起来鼓鼓的,像得了痔疮?
再仔细找森林里的动物,山林里的阴暗处有只傻袍子,正呆呆地看着“读者”。
远处的山林里有个带枪的猎人。
森林边缘(也在远景之中)砍树的人影。
树上的松鼠。
山坡上露出的绿眼睛——狼。
地面顶着落叶的老鼠。
树林下方有鹿群趴窝的痕迹。
针阔混交林里的树上还有野猪磨牙的痕迹。
……
越查越有有趣。
这些动物可能都隐喻着青歌身边的一个人。
之前那幅被拍照无法参展的画作,又换了个形式回来了。
白云净调侃:“他把你画成了饿虎。”
青歌抬眼,“挺好的。”
白云净继续说,“画成了 猪。”
“可以呀。”
白云净抬眼,“老鼠呢?”
“都可以。”
白云净疑惑,“你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青歌奇怪。
白云净打量着青歌,这货不懂艺术,更不在乎“语言的深层艺术”,只要没感受到恶意,她随便你。
高兴了玩,不高兴了打,横来横去。在不懂的领域允许别人的随意调侃……
白云净不信。
他不信青歌这么好脾气。
白云净状似无意地说道,“王蕾最近又写了一篇文,把你写成了人渣混子,地沟老鼠般活着……”
其实没有。
这家伙最近不敢写青歌。
今天没来的人就有王蕾。
青歌:“随便吧。”
这都不生气?
白云净:“那你之前那么生气要找出写你小黄文,是干嘛?”
“她影响我威信了啊。”
白云净扬扬手机,“这些呢?”
“谁知道是你啊?”不会影响威信。
再说了,老虎啊、老鼠啊……这些都挺能活的。
能活,就是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