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轻易放过呢?这个时候,这样的情况谈谈条件再合适不过了。
“要多少?”说着齐宣从撕下一张支票单“五百万够不够?”
有关于金钱的交易就是这么赤果果,就算是亲兄弟也还是要明算账的嘛,这是一种惯性,互相坑,坑着坑着自然成习惯,一谈条件就给钱。
可惜啊,君臣不愿意要钱。
“齐宣。”君臣侧身垂眸淡淡开口,少了方才开玩笑时的戏谑,多了一分认真“君沫是我的命。”
被点名的男人放下手里的支票,抬头看了过来
,对上那双黑色的眼眸,心口划过一阵诧异,怎么突然这么说?这话题转的的也快了吧,难不成这回谈的条件跟君沫有关?
“你君少有多爱多宠君沫,哥几个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不用再这么提醒吧?”
看他们秀恩爱的各种互动,都感觉要溺死人了,这是秀恩爱秀不够,还要说出来提点他?
除了姚承外,也就君臣找到了自己要的人,他们剩下的不还单着呢吗?
“如果有一天……”我没有办法让她在我的世界里不受任何伤害,如果我注定要让她受伤“你要帮我护她周全。”
话音刚落,齐宣瞪大眼睛“到底怎么了?”
若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君臣不会说这些话的,况且那么强势,霸道的一个男人能将自己放在心上的女人交给旁人保护,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恐怕也是他如今无法想象的一个场景。
“没事。”君臣勾唇敛了眸色,仔细看来却带着一丝苦涩。
齐宣坐在一旁倒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既然会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君臣自己便是有过思量的,作为朋友帮他,助他便好,其他的不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静观其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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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入秋的树叶微微泛黄,一阵携着冷意的秋风吹过,簌簌下落,飞舞飘荡在半空,缓缓游离,天色渐暗,昏黄色的路灯亮起透过落地窗映射进来。
此时身处二楼的一抹白色身影正蹲在地上翻箱倒柜不知道在找什么,时而抿唇偷笑,时而将手里的东西翻来翻去,看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仰头望望四周见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才笑出声,到最后甚至直接坐到了地上。
君臣缓步走进卧室看到的就时这样一幕,墨黑色的眸子微顿划过一丝凛然,不悦蹙眉。
就这么坐到地上,那么凉身体受得了吗?况且,她现在不是一个人,身子那么虚。
“君沫。”伴着危险的冰冷气息带着威胁的气息抬脚靠近。
“啊?”拿着东西的手一抖,掉了一地,抬头看过去,他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悄无声息“我,我什么都没干!”君沫心虚虚,掩饰性的将掉了一地的东西拨到一边赶忙起身,谁知道眼前一阵眩晕,伸出手想抓住一边的衣柜。
君臣脸色一变,大步流星而来,眼疾手快扣住君沫腰身将几近摔倒的人儿大力揽抱入怀,还好,还好她没摔着。
谁知,他这边还惊魂未经,怀里的人儿探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不善就赶忙把他推开朝楼下跑去“我饿了,我去吃饭。”
“别跑,慢点。”扫了一眼地上的东西,眸底划过一丝促狭的笑意,就看到这个而已,心虚成那样?
等到君臣下楼的时候,君沫早已经一脸乖宝宝的模样坐在餐厅了,桌上除了几道她平日里爱吃的菜以外还有两碗盛好的米饭,君臣缓步走过去坐在她对面正准备开口,眼前递过来一双筷子“食不言,寝不语。”
一双水眸含着笑意,就着这样的动作告诉他,这是老师教的,吃饭的时候不可以说话呦,所以那些训她的话可以先放放了吗?
“知道错了?”君臣也不接筷子,修长的双腿交叠放在桌下,整个身子朝后靠着,眸色淡淡,不喜不怒,一时间君沫也拿捏不准他究竟是生气还是不生气了。
“嗯嗯,知道了。”这个时候乖乖认错才是正道,要审时度势,才不会吃亏呀。
谁知道,今天君臣没想那么轻易放过她,知错不改,这小丫头最爱做这种情了。
“哪里错了?”以前打马虎眼就过去了,简单承认错误就行,可是现在必须得让她认识到到底错在哪里!
君沫把手里的筷子一放“我不该睡醒了没事做去翻你小时候的照片,而且偷偷看你的日记,不该嘲笑你小时候穿衣打扮像个女生,不该笑你日记本上不会写的字用拼音标注。”
本来是睡醒了有点冷,准备找一件外套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