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楼吃饭的,可是衣柜太大,翻来翻去来了兴致,发现他的衣服一件比一件大牌,就这样数着牌子过去,最后无意间就翻到了抽屉里的照片和日记本。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嘛,所以,受好奇心的驱使,就有了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
话音一落,君沫小心翼翼的抬眸去看君臣,谁成想,那张棱角分明的隽逸脸颊上满满的都是乌云密布,风雨欲来安静至极。
“你不许生气啊,这又不能怪我,谁让你把那些东西不锁起来的。”君沫为自己辩解。
对于现在的君臣而言,那就是黑历史,谁看到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的,况且她没有经历过君臣的童年,好奇心更重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不过,现在眼前男人这幅表情就想要把她吃
了一样,好害怕的样子。
半晌,君臣才缓缓开口“好好想想你到底错哪了。”这语气听起来像是夹杂着怒意隐忍不发,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不应该啊,还有什么地方错了吗?
“啊!”像是想起了什么“我不该把抽屉翻乱没有规整就跑
下来了。”而且刚才企图销毁证据把一部分照片拨到柜子下面。
像君臣有轻微洁癖的人,见不得一点脏,也见不得一丝乱,恐怕她会死的很惨。
“君沫。”君臣淡抬眼眸,墨黑色的眸底含着一丝怒意,紧盯着眼前的小人儿“我同你说过的那些话,忘了?”
难道她的重点说来说去就在那么几张照片和一个日记本上吗?
很好,真的很好。
君沫连忙摇头,怎么会忘呢?只是说得太多,一时间想不起来了而已。
见她依旧一脸茫然的模样,君臣敛了眸色含着怒意猛地起身朝楼上走去,君沫赶忙起身小跑两步揽在君臣身前,最怕他这样了,每次只要一开始不跟她说话,那就肯定是被气的不轻。
“哥。”君沫慢慢靠近满身清冷的男人,试探性的抱住他一旁的右手“我错了,真的错了。”
君臣挑眉看她,眸色不减,抿唇不语。
“哥,你别不理我啊。”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对他依赖成这般模样,只不过是不同她讲话而已,她就已经快受不了了。
君沫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身,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头倚在他宽阔的胸口,清冷的气息愈发浓郁,熟悉的味道充盈在鼻腔周围,欲罢不能。
罢了,再顺着她一次?
每次,只要她稍微靠近,带着委屈的情绪糯糯出口他的冰冷便会在瞬间土崩瓦解。
“医生说你体寒,不要光脚在地上跑,也不要坐在冰凉的地上,忘了?”每次例假来都疼的小脸蹙成一团,现在是忘了吗?
终于,她终于知道这个看似别扭的男人到底在气些什么,不是因为她翻看那些照片,也不是因为尚且稚嫩的笔体写下的那些拼音,而是因为她坐在冰凉的地上会影响身体。
原来,他是在气这个,而不是别的。
原来,他一直在意的都是她的身体而已。
这样的君臣让她怎能不依赖?让她怎么舍得放开?看来,注定要缠他一辈子了。
“我下次不会了。”含着满满当当的笑意开口,朝君臣保证着。
虽不知道究竟作不作数,君臣那颗强行硬起来的心被瞬间融化,伸手将她揽抱入怀,半垂眸子看着怀里的人儿,温热的气息萦绕而来。
“沫沫,你的身体从来都不是你一个人的。”
我会在意,会心疼,会在你忍受病痛的时候,心脏的位置痛上千分,万分,想要替你承担,替你忍受,可惜不行,只可惜不行。
更何况,如今你不是一个人,身体本就虚弱,如果再有什么问题,痛的不光是你。
就当做是我自私,就当做是我不想心痛难忍,不想承受那剖心的疼痛,希望你能够爱惜自己的身体,将这些嘱咐听进去。
“知道啦,知道啦。”君沫抱着君臣整个人窝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我知道错了,不会再有下一次啦。”
君臣无奈勾唇,这样的下一次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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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属于夜晚的宁静在时间的推移下悄然而至,风透过半开的窗户将书桌上的文件吹得哗哗作响,
男人一袭墨色长身玉立,站在窗户旁边,骨节分明的长指扣紧耳畔的手机,低淳的嗓音在昏暗的空间里缓缓响起“手术日子订好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拿起腿上的病历表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