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举杯的中年男人一个比一个恭敬,隔着屏幕都能看得出的恭维,姿态摆的尤其低。·第-一\墈`书~蛧` !首?发+
而手机这边的姜栀枝很放肆的打量着他的身材,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
她将照片发了过去,又捏着调子,用一种很坏的语气:
“你看起来好香啊,老公~”
手机“嗡嗡”两声,被簇拥着的顾聿之掏出手机,转了语音。
下一瞬,男人的薄唇勾起一点弧度。
岳父的声音响起,正客套的说着场面话,语气里却不乏亲昵:
“我们家言言年纪尚轻,以后要是有机会,还希望顾总多多提点。”
顾聿之发了一个亲吻过去,收起手机,笑着应下。
这边的姜栀枝刚收到消息,房门就“叩叩”两声,被人敲响了。\e^x?i·a?o`s,.-c-o!m?
姜栀枝干脆利索的翻了个身,又扯过毯子盖在身上,很虚弱的讲了一句:
“请进……”
锁舌弹动声响起,随着门把手下压的一点细微声响,夏日燥热的风扑开房门,西装长裤包裹的长腿也跟着迈了进来。
浅灰色西装勾勒出比例绝佳的身材,随着抬手的动作隐约可见宝石袖扣。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从黑暗中缓缓浮现,剑眉凤眸,清贵斯文。
姜栀枝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裴鹤年!”
脚步声消失在地毯上,男人长腿微曲蹲在她面前,似笑非笑的捏了捏她雪白的脸蛋,
“王子还没有来得及亲吻,睡美人怎么自己醒了过来?”
姜栀枝纠正他:“那个故事里的王子是亲吻尸体的变态。,x.q?i_u\s·h,u¢b_a¨n`g_._c!o~m`”
“好吧。”
裴鹤年从善如流,垂眸看着她,又很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颊,
“现在舒服点没有?吃完药是不是好多了?”
姜栀枝震惊:“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
裴鹤年:“阿梅告诉我的。”
姜栀枝更震惊:“你怎么知道阿梅!”
男人的语气更温和了几分,煞有介事的拿着那个小毯子把她裹起来:
“今晚在大厅里忙碌的女佣中有位女士对姜家很熟悉,又松弛感绝佳,我怀疑她不是晚宴团队里的员工,就跟她闲聊了几句。”
姜栀枝盘腿坐在沙发上,被对方左缠两圈,右缠两圈,只有脑袋后面的毯子露出来一角。
她坐在暗黄的灯光下,像只开口的粽子,大眼睛忽闪忽闪:
“完蛋,我没隐私了。”
面容俊美的男人被她逗得直笑,又忍不住凑过脸来吻了吻她的脸颊。
骨节分明的大手插入少女蓬松发丝,帮她轻轻的按摩着头皮,力度刚刚好:
“还晕吗?”
姜栀枝下意识摇了摇头,想到下面宴会厅里的修罗场面,她又瞬间“哎哟”一声,像模像样的捂着自己的脑袋,
“好晕。”
男人轻笑一声,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那我们去医院?”
姜栀枝连忙摆手:“不去不去!”
“那可怎么办?”
男人低沉的声线逸散在空气中,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一边凑过来吻了吻她的脸颊,一边忍不住笑:
“脑袋那么晕,又非不去医院,万一生病变成笨蛋可怎么办?”
男人分明的指骨托着她的脸,微微粗粝的指腹从柔软唇瓣上蹭过,狭长的凤眸一片漆黑,说话的意味却越来越危险:
“变成笨蛋也不会拒绝,只会坐在老公腿上,乖乖张着嘴巴给我亲。”
“跑也跑不了,躲也躲不开,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被欺负了也只会捧着圆滚滚的肚子,可怜又无辜地讲着‘好涨’‘好满’……”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蕴含着危险的暧昧荡进耳朵里,成功让坐在他腿上的少女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