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红的脸庞映衬着灯光,抬起的掌心飞速捂在他嘴上,火速警告:
“裴鹤年,不许再说了——”
她说完,还威胁一般的推了推对方的胸膛。¨5′0′2_t¨x^t\.,c\o·m/
今夜的裴鹤年有些柔弱,很弱不禁风一般,顺利被她推到了沙发的靠背上。
湿润的凤眸晕开水光,立体的眉骨打下阴翳,鼻尖上那点浅色小痣都若隐若现。
修长的脖颈扬起,喉结清晰滚动着,狭长眼眸带着勾引和涩气,一副任她为所欲为的模样。
“干嘛啊……”
姜栀枝嘴里的话磕绊了一下,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趁乱摸了一把对方的腰,理直气壮:
“考验我啊?”
“那我根本经不住考验,你算考验错人了。′p,a¨o¨p^a?o¨z*w~w_.-c/o,m+”
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开的毯子坠到了地上,男人的大手握着她的腰,传进耳朵的声音和姜栀枝的脸颊一样滚烫:
“你都骑在我身上了,还问我要干嘛。”
“小乖,你长大了,学会倒打一耙了。”
姜栀枝有点脸热,扑过去抱住裴鹤年,把滚烫的脸颊藏进对方颈窝里,还没忘小声嘟囔:
“那也是你把我带坏了。”
“我以前的时候是一个再乖巧没有的小女孩,是你非要勾引我,还拿200块钱引诱我,才让我小小年纪上了你的当。”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抚着她的后颈,掌心的温度有些烫,透过皮肉蔓延进血管,又在每一声贴在一起的心脏跳动声中涌入胸腔:
“那可怎么办,宝宝?”
男人修长的手臂环着她,一个又轻又浅的吻落在她发丝上,仿佛很愧疚一般:
“没想到老公竟然是这么罪恶的人,那乖孩子,你想要什么补偿?”
颈侧上传来一点湿热触感,对方叼着一点皮肉,威胁一般的研磨着,软乎乎的声音从湿软口腔溢出,听起来有些含糊:
“罚你打上我的记号,一辈子给我当老公。+微,趣*小?税_ -埂`新/嶵?筷+”
男人低低地笑了几声,胸腔里传来愉悦震动。
那双清冷的凤眸视线微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暗光,连声音都缱绻了几分:
“好啊。”
姜栀枝被哄得眉开眼笑,神清气爽。
大概是顾忌着她的病,裴鹤年今晚很纵容她。
直至一丝不苟的衬衫纽扣歪歪斜斜,stefanoricci的鳄鱼皮带上方,纹理清晰的冷白腰腹下那两条凸起的青筋都被细细抚摸过。
面容昳丽的少女眼睛亮晶晶,玩得有点过火。
男人的大手却很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哄着她:
“现在开心了?”
姜栀枝心情正好,又忽然被男人托着脸颊,抬起脸来。
“今天在晚宴上,听他们说你跟席靳有过类似娃娃亲的婚约,连你的母亲也很赞同你们的婚事,过两年就要结婚了?”
他的小女朋友翘着长睫,乌泱泱的睫羽忽闪忽闪:
“没订娃娃亲,那都是大人们开玩笑乱说的。”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存在感格外强。
依旧是缱绻且温柔的语气,但不知道为什么,姜栀枝还是听出了一点危险的意味:
“聿之最近在弯道超车,我上来的时候,他正在大厅里跟岳父相谈甚欢,岳父对他的表现似乎也很有好感。”
“你怎么想的呢,小乖?”
男人的大手落在她脸颊上,指尖带着微微的凉,轻轻蹭过她脸颊上的软肉:
“小孩子爱玩,老公可以理解。”
“你还没有谈过恋爱,所以对什么都充满向往,满怀着新鲜感,跃跃欲试的加入成年人的世界,探索未知的新奇,这不是什么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