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咱们赚的钱呢?”
冉红线冷着脸问。*秒+蟑,结~暁\税_旺~ `已_发~布′蕞¨歆`蟑,結·
刚才陆小夏说的那些话,让她一下子起了疑心。
陈东海老家是另外一个县的,只是在她们县开诊所。
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他说他老婆有病,活不了多久了,现在提离婚会被戳脊梁骨,散德行。
他说等他老婆一死,他立即再婚。
可是陆小夏却说他把钱用来养农村的老婆和孩子了。
冉红线越想越不对,这几年他们是挣了钱,但是钱都归陈东海管,她只负责扮演大师算命卖货。
每天又是唱跳,又是上课,累得要死要活。
陈东海把她伺候的很舒服,她也就没过问过钱的事。
“钱到底在哪?”她咄咄逼人。
陈东海怒:
“你别听那个疯女人挑拨离间……”
“我问你钱在哪儿?”
陈东海越发恼羞成怒:
“我对你不够好吗?这些年我什么事不是以你为重以你为先?我把心都掏给你了,你不信任我?夫妻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说句话你就来跟我算账,我真是看错你了!”
“钱呢!你哪那么多废话,你把存折拿出来,我看一眼就信你!”
冉红线寸步不让。¨微¨趣?暁?税*蛧· `唔¨错!内\容!
怀疑的种子一旦生根,就会疯长。
俩人一个床睡了好几年了,陈东海的老婆也没死,所以他们的关系目前还属于姘居。
冉红线拿出钥匙,去陈东海的老板台后面去打开保险柜。
贵重物品他一般都放在保险柜。
陈东海却冲上去一把抱住她,夺过钥匙。
“你住手!你要看我给你找!”
他打开保险柜,拿出一个存折,上面有六万块钱。
“这钱是咱们的流动资金,其他的我存在我妹妹的折子上。”
冉红线气笑了,丝毫不顾忌自己一贯温婉大气的“大师形象”:
“存你妹妹折子上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存我的户头?”
陈东海振振有词:
“当然不能存你户头了!你是法人,哪天公司出点事,钱就全被冻结了!咱一分也剩不下!”
“公司能出什么事?”冉红线疑惑。
“那……哪说得准。万一呢。”
冉红线:
“那我不当法人了,你当吧,钱存我名下!”
陈东海动动嘴唇,没说话。*顽,夲?神¢颤~ ′首.发+
这老娘儿们怎么突然长脑子了。
妈的,都怪那个姓陆的。
奇怪,姓陆的怎么知道他的底细,以前也没见过这个人啊!
他心里直犯嘀咕。
“明天就去办个过户,然后把你妹妹名下的钱转回来。”冉红线不依不饶。
“你疯了吗,那是说过户就过户的?那钱我让我妹妹存死期了,咱们可以吃利息!红线,我对你是是真心的,我这些年包装你,营销你,花了不少钱,心思都用在你身上!”
冉红线默然。
的确,她对自己现在的身份很满意,这些身份都是陈东海给她包装的。
这个男人聪明,头脑灵活,思路多,见多识广,敢想敢干。
爷爷活着的时候说过,不为权相,则为医卜。
医卜跟权相一样,都是受人尊敬的。
她直到遇见陈东海,才活成了人上人。她一直觉得那是知遇之恩。
所以对陈东海一向信任至极。
她是信任他,但她不傻。
今天,这份信任动摇了。
他没离婚,他俩挣的钱都在他妹妹名下,合着干了三年,自己一无所有。
当初注册公司的时候,他还主动提出让她当法人,她当时感动坏了,以为这是真心。
可是刚才听陈东海的意思,公司以后会出事啊。
想想也是,这药的利润高得吓人,以前在县里,卖99块一瓶。
到了市里,卖198。
去年公司搬到京州,重新印了包装,四瓶塑封在一起,卖1999。
她一度怀疑陈东海疯了,可是没想到,价格越高卖得越好。
他们明明都会跟买药的会员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