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叙白看着她,明显不信。~e~z?k/s,w·.?n~e^t*
叶寒衣反问他,“你酒量如何?”
戈叙白面不改色,“与你不相上下。”
叶寒衣顿时有种找到了对手的亢奋感。
她端起酒坛子,仰头就灌了一大口,然后示意该他了。
戈叙白:……
敢情方才在餐桌上她都是装出来的斯文。
接连灌了好几口,半坛子酒下肚,叶寒衣依旧脑子清醒,双眸晶亮,舌头半点没打结。
戈叙白看上去也很冷静,面色没有半分变化,身姿也挺得十分笔直,但实际上,他的眼前已经开始冒金星,脑子也不甚清醒了。
但叶寒衣并没有看出来。
叶寒衣喝兴奋了,直接伸手搭在戈叙白的肩头上,语气豪迈。
“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长得合我眼缘,武艺与我不相上下,喝酒咱们也能喝到一块儿去。”
戈叙白转头,看了一眼自己肩头上的那只手,身子绷得更直了几分。
叶寒衣又与他碰了一下,“来,继续喝!”
戈叙白打了个酒嗝,旋即举起酒坛子豪饮了一口。_k?a.n?s_h`u,p¨u\.*c~o·m¨
不能让她看出自己酒量差。
一坛子酒几乎见底,叶寒衣竟也有了几分微醺之意。
“咦?这是什么酒?后劲竟然如此大。”
戈叙白的舌头有些僵硬,说话也变得慢腾腾的。
“是三十年的醉仙醪,我从,师父的酒窖里偷出来的。”
这酒是他们从羌笛掠来的战利品。
谷栖山不好酒,便一直放在酒窖里封存着,说是留给谷兆麟和戈叙白成亲时所用。
而今,谷兆麟不配再蒙受这份心意,戈叙白就不客气地偷了两坛子。
想来,师父知道了,也定然不会怪罪。
“好酒。方才谷将军都不拿出来,真是小气。”
戈叙白看着她,认真地解释,“这是留着我成亲时候喝的。”
叶寒衣眨巴眨巴眼睛看他,“那你怎么今夜拿出来让我喝?”
戈叙白一时没说话。
叶寒衣忽而凑近了几分,“戈叙白,你觉得我怎么样?”
戈叙白的眼珠子转了转,脑子被酒精糊住了,转得有些慢。¨狐/恋!蚊¢穴¨ ·耕_歆`最~哙~
“我觉得你挺不错的。怎么样,考不考虑做我们叶家的女婿?”
戈叙白的目光定定,眸中倒映着她的笑脸,绚烂如花,他的心口也跳得快了几分。
他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嗯”,似是回答。
叶寒衣眼睛亮晶晶的,“你这是答应了?”
戈叙白又“嗯”了一声,整个人看上去乖乖巧巧的,十分听话。
叶寒衣狐疑地看他,“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瞎答应,她可要当真了。
戈叙白:“我知道。娶你,做叶家女婿。”
叶寒衣又问,“如果要放弃你现在在镇西军的一切,到滇南去从头开始,你也愿意?”
戈叙白虚空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师父说,滇南很好,叶家军,也,很好。”
顿了顿,他又转向叶寒衣,语气缓慢而认真。
“你也很好。”
许是这酒的后劲太强,叶寒衣的脸颊红扑扑的。
“我哪里好?”
戈叙白:“哪里都好。”
叶寒衣听了这话,半点不害羞,反而咧嘴大笑,“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有眼光。来来来,继续喝。”
这人平日里一本正经,喝醉了嘴甜,那就多喝点,她爱听。
但越喝到后面,叶寒衣觉得自己的脑袋越发沉了。
“这酒,不一般,竟能灌倒我。我不服气,我明明是千杯不醉。”
为了证明自己,她不仅把自己那坛酒一饮而尽,还把戈叙白的抢了过来。
到最后,戈叙白还能坐得笔直,她却是身子发软,烂醉如泥了。
即便如此,她嘴里也没闲着。
“我,我告诉你,我们叶家的女婿,可,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你,你得通过我爹,和我祖父的考教,酒囊饭袋,不配做叶家的女婿。”
“还有,我娘喜欢好看的人,长得太丑的,也没资格做叶家的女婿。好在,你长得好看,功夫也不错,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