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问题。”
“但是啊,你千万不要再蓄须了,简直太丑了。”
叶寒衣絮絮叨叨说着,身旁的人一直没有回应,但他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叶寒衣的身上,身子笔直,一只手也护在她的身侧,以防她坐不稳摔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人终于没了声音,靠在了他身上睡着了。
戈叙白垂眸看着她,目光温柔。
宿醉一晚,叶寒衣的脑袋几乎炸开,痛极了。
迷迷糊糊醒来,她猛地坐了起来。
什么时辰了?表兄呢?他们启程了没有?
外头早已天光大亮,他们该不会是撇下了她,自己先走了吧。
她赶紧爬下床,整个人依旧是头重脚轻,晕乎乎的。
丫鬟听到动静,赶紧进来,叶寒衣这才得知昨夜蒋家出事,他们延后几日启程。
叶寒衣松了口气。
她素来自诩千杯不醉,谁料昨夜竟是马失前蹄,表兄定要狠狠笑话她。
不过,她昨晚怎么喝了这么多?
她灌了几杯冷茶,慢腾腾地理着脑中记忆。
哦对了,她是和戈叙白一块儿喝的酒。
他们坐在屋顶,喝到了很晚,好像也说了很多话。
但说了些什么来着?
叶寒衣努力回想,但一用脑子,太阳穴就突突直跳,疼得很,她便索性放弃了。
算了,不想了。
能忘记的事,说明也不是什么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