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大辱!
自从做了沈家儿媳妇的那一天起,她就没有像今晚这样受过气。
平时身边的人,哪个不是专挑好话来跟她讲?
哪个不是温顺地当她身边的舔狗?
多年形成的习惯,已经让谢玉澜建立了极端的三观,觉得所有人都得顺从她,尤其是底层这一群蝼蚁。
所以现在,谢玉澜觉得自己遭受了楚清明极大的冒犯,自然是怒不可遏,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
立马掏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找到薛仁树的电话拨出去:“薛大哥,听说你已经到东汉省任职了,不知道你习不习惯?”
“没事没事,我找你能有什么事,我就是单纯关心你到了新地方,感觉怎么样?”
“老爷子嘛,你也知道的,没啥爱好,就喜欢喝点小酒,他身体还硬朗得很。”
“嗯,以后有机会来东汉省,我肯定得找你玩呀。”
“对了,薛大哥,我这边还真有件小事,得麻烦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