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几个障碍,张爻的目光瞬间盯死了地上疼得涕泪横流,眼神怨毒扫视着她俩的油头男。/鸿¨特^小·说+网* -免+费^阅`读+
一步踏前,巨大的阴影笼罩住地上的油头男,右脚带着风声,鞋尖瞄准油头男的喉结要害。
“等等!”
白羽清冷声音及时响起,与此同时她的手如铜钳,死死地扣住了张爻小臂。
力道之大,硬生生将张爻那狂暴前冲的势头扼住!
张爻动作猛地一滞,眼睛转向白羽,里面翻腾着未熄的杀意。
白羽冷静得像冰封的湖面,对她微微摇头,无声警告清晰地写着:基地!不能杀!后患无穷!
在众人都还未来得及反应的瞬间,白羽松开了张爻的手臂。
身影一晃,已经出现在那几个吓傻了的跟班,和还在痛苦翻滚的油头男面前。
白皙修长的手指快如穿花,精准地扣住油头男和他跟班的下颌关节,猛地一错!
“咔吧!咔吧!……”
清脆得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节错位声响起。
几个人渣的下巴瞬间脱臼,大张着嘴,只能发出“嗬嗬”的痛苦抽气声,怨毒的咒骂彻底被堵死。
周围世界瞬间只剩下痛苦的呜咽,和倒吸冷气的声音。\求!书?帮_ ·最,新-章.节·更/新¢快^
“让开!干嘛呢!”
一队荷枪实弹的巡逻士兵,终于分开看热闹的人群冲了进来。
为首的队长,看到地上打滚的几人,目光在油头男身上停留片刻...
眉头拧成了死疙瘩,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深恶痛绝。
“又是刘家这个杂碎!”
队长低声咒骂了一句,他对手下士兵厉声喝道,语气充满了厌烦。
“这几个全带走!”
士兵们动作麻利地上前,粗暴地拖拽起地上的伤者。
队长走到张爻两人面前,目光锐利地扫过她们的普通装扮。
又看向旁边紧抿着唇,攥紧锅铲,脊背依旧挺得笔直的许诗曼,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敬意。
“怎么回事?”
“寻衅滋事,侮辱女性,意图施暴,这两位见义勇为。”
许诗曼言简意赅,抬手介绍了一下张爻二人,声音平静无波。
队长点点头,他在看见刘家杂碎时便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询问也只是例行公事。
“知道了,我们会处理。你们...也尽快离开吧。”
他抬手,示意士兵赶紧把人拖走,又朝着人群挥挥手。!l~a\n^l^a*n`x^s...c!o+m~
“都散了!散了!”
至于后续?
他心知肚明,但此刻,他只想让这几个人渣赶紧消失。
看着巡逻队粗暴地拖拽着那几个呜咽的废物,消失在人群里,夜市的骚动渐渐平息。
白羽走到摊位前,没有看许诗曼的眼睛,只是平静地对还在微微喘息的比了个手势。
“老板,要五个饼。”
许诗曼握着铁铲的手紧了紧,抬眼看向白羽。
那眼神里有未散的怒火,有戒备,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好...您二位稍等,我收拾一下就好。”
不过却没有拒绝,快速收拾了一下摊子,动作有些僵硬的重新舀起面糊。
白羽安静地等着,张爻也沉默地站在一旁,盯着许诗曼翻飞的手不知在想什么。
五个饼很快摊好,简陋地用油纸包着。
白羽接过那摞看起来有些分量的饼,张爻从背包里掏出三盒午餐肉罐头,递了过去。
“不行不行... 这是我送你们的...”
许诗曼抬眼一看,忙在围裙上擦手推拒。
张爻却不由分说,把罐头塞进了许诗曼用来装杂粮面粉的破旧布袋里。
“做的很香...值!”
白羽举着饼轻嗅,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言,拉着张爻转身就走。
许诗曼抓着那个突然变得沉甸甸的破布袋,手指用力到关节发白。
她看着迅速消失在昏暗人流中的奇怪陌生背影,嘴唇紧紧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
重新站直身体,挺着那根永远不会折断的脊梁骨,拿起刮板,清理掉铁板上溅落的零星面糊。
昏黄灯光下,她的侧影瘦削孤独,却带着一种在末世尘埃中淬炼出的坚韧力量。
刚才那场风波,在她脸上没有留下任何波澜,只在眼底深处刻下了一道更深的冷影。
没过几天,夜色依旧粘稠如墨,空气里残留着白昼灼烧后的余温,勉强能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