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在听到谢容瑛说“滴血认亲”的时候,险些没有站住,又看到二皇子被谢容瑛的人当做物件一样拖着的时候,又强撑着站在那里。?白~马*书-院′ `首~发\
二皇子被槐安重重的摔在地面,早已被吓得失了声。
郑平西也被摔在地面,因着四肢被绳子捆绑,只能趴在地面上,大口喘着气。
宸妃朝着二皇子扑去,想要给二皇子松绑的时候,槐安手中的长剑立即对准了宸妃。
她深吸了一口凉气,被吓得直接瘫软在地,惊恐的盯着槐安。
而槐安的举动显然是让仁德帝感受到了许多年没有感受到的忽视与不屑。
仿佛此刻他又回到了仰仗先帝鼻息存活的裕亲王。\天-禧.晓-税\王¨ `埂`芯!罪·全\
这么多年,他习惯了高处,习惯了所有人都要看他的脸色存活。
没想到在此地,竟然有人直接忽视了他的身份,拿着剑对着他的女人与孩子。
“陛下,既然今日你也来到了这里,索性就把臣女知道的所有事情都一一证实一下。”谢容瑛此时已经站起身来。
她深深的盯着仁德帝,如果谢家如何的避开与拥护如今的帝王,最后的结局还是兔死狗烹的结局。
那她就冒险一次,鱼死网破!
仁德帝看着在他没有喊起身,就直接起身的谢容瑛,脸色更加难看:“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是在质疑皇嗣!”
宸妃此时也不顾对着她的长剑,朝着仁德帝爬去:“陛下,陛下,你要听谢容瑛的谗言,今日谢容瑛设计让您与臣妾前来这里,一定还有别的埋伏,陛下您快走吧!”
仁德帝又何尝不知道宸妃的担忧?
他在离开皇宫的时候料定魏王不会做什么,所以并没有带多少人。?精,武′暁?说!徃¨ -耕?欣¨醉\哙-
但眼下,仁德帝不太确定魏王在这场局中扮演的什么角色。
还是说如宸妃所说的那般,魏王与谢家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果然,赵钰这些年一直与谢廷走近,早就与谢家通了气。
“陛下,陛下!”宸妃见仁德帝在发神,尖声喊道。
仁德帝回神,冷眼看向谢容瑛:“今日你把宸妃与皇子挟持到这里来,你是想做什么?造反吗!?”
“造反”二字让仁德帝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他不知道魏王在暗中做了什么,但他知道魏王的目的是什么。
许是自己的皇位来的本来就不名正言顺,内心深处压着的心虚仁德帝一直不敢直视。
所以在说出造反两个字的时候,就有一种当年先帝对他说这两个字的声音此刻正中他的眉心。
“陛下,臣女一介女流怎会造反,只是臣女一直在受到迫害,被人逼急了,才想着反击而已。”谢容瑛字眼明了的说着,视线在宸妃的身上扫过:“这个时候了,臣女也就不瞒陛下了,施炀死在大娘娘的宫中,全是宸妃娘娘指使臣女这么做的。”
“想来刚刚陛下在二楼,也听到了臣女所说的话。”谢容瑛说话间,又重新回坐回到了轮椅上,嘴角带着笑:“抱歉啊陛下,臣女身带重伤,没有痊愈,所以有些失礼的地方还请陛下包涵。”
“谢容瑛!”宸妃看着谢容瑛连仁德帝都没有放在眼里,心里更加有不好的预感:“你是不是早就与魏王串通好了?你们拿我当借口让陛下出宫,在这里早就埋伏好了?”
谢容瑛闻言,啧啧了两声:“宸妃娘娘,我刚刚说了,我只是想要保全自己罢了,我可没有那个本事埋伏你与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