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要不是宸妃娘娘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我的命,我今日也不会出现这里。_卡¢卡,小/税¢网` `埂_鑫`嶵′全.”
宸妃看着谢容瑛笑吟吟的脸,眼中满是震撼:“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你的命?”
“不对,我说错了,应该是宸妃娘娘在向我示好想要拉拢谢家,我不同意娘娘才起了杀心。”说话间谢容瑛的视线在上官璟的身上扫了一眼:“娘娘打了一手好算盘,认为我这颗棋子废了,所以就利用上官璟冒充太子直接要我的命,同时还能解决挡着二皇子路的太子。”
“谢容瑛!”宸妃尖声怒吼!
谢容瑛又是看向趴在地面的郑平西。
槐安会意,上前一步把槐安手脚上的绳子划断。/咸.鱼+看*书- ~追+罪-薪′蟑*踕_
郑西平四肢得到了解放,他抬头看了一眼仁德帝又继续匍匐在地。
“郑大人,你在朝堂之上煽动言论,与魏王的人一同向陛下给谢家一个公道,你是当真想要陛下给谢家一个公道,还是受人指使给陛下压力一定要把太子推出去?”
郑平西猛地抬头朝着谢容瑛看去,他刚要否认,又听到谢容瑛轻飘飘地说道:“郑大人,你可得想清楚了再说。”
郑平西脸色大变,撑着地面的双手隐隐颤抖着:“陛下,微臣是受了宸妃娘娘的意,才附和魏王一党让您必须得把太子推出去给谢家一个交代。”
仁德帝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一脚踹在了宸妃的胸口处。
“陛下!”宸妃趴在地面,胸口的疼痛蔓延全身。~二′八,看?书*旺, \无+错^内~容~
“母妃,母妃。”动弹不得的二皇子只能无力的看着宸妃痛苦的样子。
谢容瑛又道:“陛下,臣女还是那句话,臣女知道今日所做会给谢家带来什么后果,但谢家要亡,臣女要死,也要拉着宸妃垫背。”
宸妃看着谢容瑛铁了心的要置她于死地,刚要开口,仁德帝又道:“滴血认亲?要是二皇子在就是朕的孩子,你担得起整个谢家的命吗?”
谢容瑛与仁德帝对视:“陛下,臣女今日能做这样的事情自然是担得起,就是不知陛下敢不敢,敢不敢面对给别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敢不敢面对被一个女人玩的团团转。”
“大胆!”仁德帝怒吼。
这一刻,仁德帝有一种,难以言说和难以掌控的无力感。
从先帝死的那一刻,什么事情不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就连整个大胤能让他看重的事情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什么时候一个女人也能把他玩弄在股掌之间?
还是他最信任的女人。
这些年来冯清允早已在他的心上是不一样的存在。
结果到头来,有人出现告诉他,这个女人一直是在骗他?
宸妃忍着胸口的疼痛爬到仁德帝的脚边,双手紧紧的抱着仁德帝的腿,仰着头泪眼婆娑的盯着仁德帝。
“陛下,陛下你不要听信谢容瑛的,谢容瑛与魏王早就勾结在一起了,陛下您快走啊,陛下!”
仁德帝却冷声问道:“朕派给你的人呢?”
宸妃有片刻的恍惚,刚要解释的时候,谢容瑛先一步解释。
“因着宸妃娘娘不想让陛下的人听到与臣女之间的对话,所以宸妃娘娘让那些人退了出去。”
宸妃狠厉的看向谢容瑛,她此刻内心极其的不安。
这不光是仁德帝知道一些她事情的不安,还有仁德帝与她都沦落到了谢容瑛的圈套里的不安。
要是仁德帝今日都逃脱不了,怕是明日的大胤就变天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