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我一个人笑,其他人也都笑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探着挽住青年胳膊。还好。没拒绝。辛夷暗中呼出一口气,总算踏实了几分。其实从微生澜离开厢房后,她就开始复盘分析起来他今日的反常。结果就是顺着思路捋下来之后,她认为自己可能还是太操之过急了。不光是有卿衡的原因。更大的错误应该是醉酒之后吃他豆腐,所以微生澜一时没办法接受,毕竟前脚刚在花会上主动献吻,后脚回去就对他上下其手,攻势太快了。虽然这一切都并非她本意。要怪就怪那两盏该死的桂花酿,让她头脑不清意志薄弱……关键是她都不记得自己到底做过什么,这口锅背得实在是冤枉了些。不过冤枉归冤枉,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辛夷还是要做出保证,起码给个态度。于是她缓缓呼气,“放心吧牧澜哥哥,之前的约法三章还作数,这两天发生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虽然我们仍旧是夫妻,但在你恢复记忆之前,我会努力做到彼此尊重,不再唐突。”听到保证的微生澜,“……”不知道为什么,辛夷总觉得自己说完这些话之后,他好像更不开心了。然而还不等她细想哪里不对,就听到了张映清的声音。少年刚看到她就双眼放光,激动得有些诡异。原本想出门的脚步,待看到辛夷之后又重新收了回来,“阿灵道友!”辛夷跟他打招呼,笑笑,“好巧,你要出门啊?”张映清听完摸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本来是想出去的,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所以出不出去都无所谓。”眼眸里闪着八卦的光芒,“那个……我想问问,你和我们掌门仙尊是什么关系啊?”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只看着辛夷,努力忽略坐在她旁边的青年。因为对方每次的反应都很冷漠,甚至有些敌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多少会让人有些别扭和不自在。但张映清实在太好奇了,像掌门那样的人,怎么会主动关心一个姑娘?而且这个姑娘,竟然还是他前些日子结识的道友!辛夷可以理解他的好奇,也没打算藏着掖着,于是长话短说的解释,“之前有过一次误会,你们掌门看到我的背影觉得熟悉,把我认成他师妹了。”少年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连连点头,“怪不得,原来是因为这个。”说着又忍不住叹息起来,“自从师娘过世之后,师尊一直很自责,也很伤心,他觉得都是自己的过错,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疏漏,那么师娘就不会跌入魔窟魂飞魄散……”辛夷听着,脸上没什么动容表情。心底却忍不住默念:说得没错,就是他的过错,只是伤心的话未免也太便宜他了。当然这话她只会在心里说,表面还是唏嘘着附和一句,“那还挺可怜的。”话落,微生澜转头望向她。重复着问了一句,语气间似乎有些讥讽,“可怜?这样的人,你觉得他很可怜?”于是辛夷只能讪笑两声,凑到他耳边解释道,“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是有点,但如果站在那位师妹的角度来看,这位掌门仙尊绝非良人,跟他两清,未必不是一种解脱。”然后想了想,继续补充道,“我喜欢的人只能喜欢我一个人,也只能对我好,所以这种疏漏在我看来绝对不值得原谅!”微生澜听她这么说,轻哼一声移开视线,好像终于有些满意。看样子是很讨厌卿衡了,也不知道以后恢复了记忆,会不会后悔自己今日的看法。*秦府。庭前洒扫的仙奴们都心照不宣,婉夫人恐怕又在发疯了。她们也很同情自己的家主,竟然喜欢上一个时不时就会发疯的女人,偏偏家主还对她情深不移,不管婉娘怎么跟他作对,都会选择包容接受。抛去唏嘘之外。倒是令人感动艳羡,这么好的郎君就是放眼整个仙洲也难寻。而厢房之中,碗碟花瓶碎了一地。姿容秀美的女子蜷缩着身子,发出痛恨抗拒的呜咽,似乎不能忍受他的靠近。秦墨看着婉娘把药碗打翻,微笑着把痛苦发抖的她抱进怀里。亲吻了一下她汗湿的乌发,柔声询问道,“这样不好么?你永远也不会老去,不会长皱纹,可以长长久久地陪着我。”“当初成亲的时候,伱就答应过的,会和我琴瑟和鸣白头到老。你忘了,可我没忘。”“为什么非要执着于当一个凡人呢?月浓。”他会给她换仙骨,让她长生不老。而他的月浓只需要忍受一些痛苦,就可以永远陪在他身边,多少人求之不得,她为什么就不能谅解自己的苦心?如果戚月浓意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