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感十足。!2!巴?看!书¨旺· \追·醉*芯*璋,結~
刘晓阚缓缓向前,来到宁尘身前。
陈沉早就识趣地退到了木桌后面,人家前辈晚辈之间自己的事儿,他一个外人在跟前儿算啥事儿啊。
再说了,刘晓阚那个气势汹汹的样子,谁见了不双腿发软。
这可不是因为他境界低胆子小不够义气,换谁来都一样。
他可不想跟宁尘一块儿连坐受罚,实在是遭不住啊。
对此,他也有着一番自己的道理。
“看这样子,刘晓阚前辈是想好好指教宁尘一顿啊。
众所周知,我与宁尘是好兄弟,兄友弟恭,我就不打搅宁尘与刘晓阚前辈了。
不掺和,绝对不掺和。”
宁尘心生不妙,冷汗直流,想退却不敢退。
怕把刘晓阚惹毛了,刘晓阚直接打折他的腿。
他颤声道:“前…前辈啊,还有事儿吗?”
二话不说,刘晓阚将手掌搭在宁尘的肩膀上,笑吟吟的。
指尖不断发力,强劲力道通过刘晓阚的手指传递到宁尘肩膀上。
酥麻感遍布全身。
宁尘吃痛,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去,求饶不断。
“疼疼疼,前辈饶命啊啊啊!”
刘晓阚不依不饶,强行将宁尘重新提了起来。
脸上依旧是笑意盈盈。+5+4¢看+书/ ¨勉!废¢粤_读.
只是在宁尘与陈沉的视野之中,这个笑脸,多少显得有那么点儿阴森恐怖。
恐怖程度不比半夜撞鬼差多少。
可自打读书认字以来就不会写“害怕”二字的宁尘,却不敢反抗,一点儿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来。
他只是抱着刘晓阚的胳膊,呲牙咧嘴。
见此一幕,天不怕地不怕,敢与法身境大修士嘴贫的陈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双手捂着眼,只露出了两条缝,双腿瑟瑟发抖。
方才好不容易落下去的冷汗又冒了出来,后背湿乎乎的。
我嘞个娘啊,这也忒可怕了吧。
宁尘兄弟,你自求多福吧,为兄实在是帮不上你啊。
有心无力。
甚至连那个心,那个胆子都没有。
“前辈,你就饶了我吧,真的疼。”
宁尘求饶道,委屈巴巴。
刘晓阚笑道:“呀,尘大少爷,宁秋寒的衣钵传人咋不硬气了?
刚才不是还说要叫宁秋寒找我算账,为你报仇呢吗?
你接着硬气啊?
我倒想看看宁秋寒到底管不管你。”
欲哭无泪,宁尘现在连肠子都悔青了。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肯定不逞那口舌之快了。
谁再说大话,谁就是傻子。-2/s¢z/w`./c+o-m′
宁尘没有丁点儿别的办法,只能继续求饶,“前辈,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我肯定不敢了。”
刘晓阚被宁尘这委曲求全的宁尘逗乐了,他一只手捏着宁尘的肩膀,一只手轻拍宁尘的脸。
宁尘只能赔笑,谁叫自己惹了他又打不过他呢。
刘晓阚笑道,“以后再瞎说话,我就拔了你小子的舌头。”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宁尘点头,信誓旦旦地说道:“行,到时候我肯定不跑。
我绝对没二话,任由老前辈拔舌头。”
在刘晓阚面前认怂,一点儿都不为难,毕竟面前是一位登天境大修士,传出去了也没人笑话。
谁敢笑话我,老子直接叫登天境大修士去拆你家祖师堂。
还是两个。
再说了,刘晓阚怎么说也是宁尘的传道前辈,跟宁秋寒差不了多少,这可是刘晓阚自己亲口说的。
宁尘既然能在宁秋寒面前认怂,那在刘晓阚面前认怂也就没多少心理负担了。
总之先应下来,能少受点儿苦就少受点儿,毕竟肩膀是自己的。
要是以后刘晓阚还想拔宁尘的舌头,到时候再说。
反正宁尘现在不说。
学精了。
闻听此话,刘晓阚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宁尘。
宁尘长舒一口气,不停地揉搓着自己那刺痛发麻的肩膀。
刘晓阚双手负后,面色平静,比刚才看着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