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非常好,跟着车载音响唱着歌,有时候会因为过于兴奋唱得走了调,每当这会儿汤秽就会忍不住笑出来。
出城的路开得很快,前往小山的一个多小时也没想象中漫长。
两人把车停在山脚下,吃完三明治就一起上山了。
冬日的凌晨很冷,山上风又大,汤秽开始有些懊恼让索宥桉来爬山。
“挺好的啊!”索宥桉说,“等我回去就画一副咱俩爬山的画。”
汤秽笑笑,继续闷头走在他旁边。
一开始是有些冷的,可爬着爬着就有些出汗,到最后两人呼哧带喘终于来到了山顶上。
六点整,还有十多分钟就要日出了。
他们安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远处,各怀心事。
“你在想什么?”索宥桉问。
汤秽沉默了片刻,然后说:“我在想,这个冬天好像格外的漫长。”
“还好吧。”索宥桉看向他。
在他转过去那一瞬间,太阳初生了。
一缕柔和的光从地平线乍现,瞬间照亮了这个灰沉沉的世界,那种感觉仿佛晦暗的天地被撕开一道口子,从此生机盎然了。
索宥桉望向日出的方向,汤秽却转向了他。
“你最想要的其实不是爬山看日出吧?”
索宥桉的视线移向身边的人,下一秒被对方的举动震惊到再无心欣赏日出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