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齐晨的联系方式,这场对话似乎已经到了尾声,但祝岁喜发现胡婉娟似乎并不想结束对话。¢午·4?看-书′ ?庚/欣!蕞.哙.
她刚抬起来的屁股又落了回去:“胡女士,我想听一听你对吴景诗这个人的看法。”
“看法……”胡婉娟脑海中回放着跟那个小姑娘相处过的点点滴滴,“她话不多,大多是时候都是安安静静地坐着,但你看的出来她在观察,观察周围的人,观察周围所有的事物,她能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就像有一天,她跟我说,下雨的时候,地上就会放烟花。”
“地上放烟花?”柳莺莺很好奇,“这是什么东西?”
胡婉娟笑了,她说:“下雨的时候,街边的灯光照着地上的水坑,雨滴落下,,砸在地上的水坑里,灯光残影就像烟花绽开一样,这样的场景几乎遍地都是,但我们中那么多人,只有她看到了,景诗她……她是一个安静的,孤独的,但并不麻木的人。”
并不麻木的人,这是一个让祝岁喜都觉得新奇的评价,这算是一个很高的评价。
“为什么说,她是个并不麻木的人呢?”她饶有兴致地问。
“当普通人进入社会,遭遇一个又一个的坎坷,人就会逐渐变得麻木,这是人的通病,人蜕掉一层皮,思想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接受自己的平庸和懦弱,以一个普通人的心态去过一生,这样的人,几乎已经变得麻木,但我知道,景诗不是那样的人,她心里始终在挣扎,在思考,并且在坚持。-s¨o`s,o/s¢h′u~.+c,o,m\”
祝岁喜忽地想到了什么,她拿出邹梦月和江雨眠的照片:“胡女士,这两个人,你认识吗?”
胡婉娟疑惑地看向那两张照片,很快她眉头一皱,指着邹梦月的照片:“这不是邹梦月吗?”
祝岁喜和柳莺莺同时变了脸色,两人快速对视一眼,柳莺莺甚至急得站了起来:“胡女士,你认识她?”
“当然认识,这是我初中同学,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关系还不错,只不过上了大学后才慢慢疏远起来。”
祝岁喜紧接着问:“她有参加过你的脱口秀吗?”
胡婉娟仔细回想,好一会儿才说:“倒是真有一次,我们在路上碰到,聊天的时候我约了她,原本以为就是客套客套,没想她还真来了,应该也就那么一次,后面就再也没来过了。”
“那这个呢?这个人你认识吗?”祝岁喜指着江雨眠的照片问。
胡婉娟摇头:“这个我确实不认识,实在没什么印象。*微`趣+晓,说? .追¨最′歆!漳~踕·”
祝岁喜微微沉默,忽地说:“麻烦你跟你那两个双胞胎搭档联系一下,问问她们是否认识这个人?”
胡婉娟有点懵:“现在吗?”
“对,就现在。”
胡婉娟不明所以,但还是找到了双胞胎其中一个的联系方式,发了条消息后又打了视频过去,巧得是那俩双胞胎今天正好在一起,两人正准备回父母家吃饭。
胡婉娟将镜头对着江雨眠的照片,询问她们是否认识照片中的人,对面那两人虽然很是疑惑,但双胞胎里的妹妹很快就说了一句:“哎?这不是我同学江雨眠吗?”
祝岁喜和柳莺莺怎么都没有想到,原本只是破罐子破摔一样来碰一碰关于吴景诗的线索,没想到竟然还能有这样的意外收获,这无异于让他们这些无头苍蝇忽然找到了一条大路。
“你确定是你的同学吗?”柳莺莺猛地出现在镜头里,倒吓了对面一跳。
惊吓过后,对面的人逾期确定:“确定的呀,这就是我的同学江雨眠,不过我们也很久没有联系了,听说是全家都出国定居了吧。”
柳莺莺瞥了眼祝岁喜,又问:“江雨眠曾经有没有看过你的脱口秀?”
对方还在回想,她旁边的双胞胎姐姐率先开了口:“哎,我记得你邀请过她一次是不是,那次她来了吗?”
这么一提醒,妹妹猛地想了起来:“嗷,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事,这应该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吧,她不知道从哪儿知道我在说脱口秀,跟我说想来玩玩,我也不好拒绝,就邀请她了,不过我们关系实在一般,所以我对这件事印象不深。”
“那她当时确实到场了吗?”
“到了到了,因为我想起来她后来还给我发了消息,是她在台下,我在台上的合照,说我们讲得很好,当时我也客套地谢了她,不过后来,我们也就没什么联系了,可能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