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聊两句，但也就维系一下关系的那种程度。”

听她说完，柳莺莺一时间有点乱了，她下意识看向祝岁喜求助。

祝岁喜脑海中排列着江雨眠，邹梦月，吴景诗，以及齐晨的名字，短暂的思考后她问：“江雨眠、邹梦月、吴景诗、齐晨、这四个人有没有可能会出现在同一场脱口秀现场？”

隔着视频，三个曾经的脱口秀演员面面相觑，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但是时间太久了，我们也没办法确定。”

祝岁喜又从手机上调出了程亮，苟方力和赵浩宇的照片，问那三个女生：“你们仔细看看，这三个人你们认不认识，或者有没有什么印象？”

胡婉娟将手机镜头对准那三张照片，片刻之后，双胞胎姐姐忽然说：“这不是小张吗？”

祝岁喜眉头一挑：“你说的是哪个？”

胡婉娟的手机停在一个相对清晰的位置，从每一个人的照片上停留又转移，当她的镜头焦点落在赵浩宇照片上的时候，对面有些激动道，“就这个啊，小张，咱们当初那个场子里负责灯光的小哥，因为灯光故障的事情我找过他几次，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你们不记得他？”

胡婉娟和双胞胎妹妹均摇了摇头，她们对这个人毫无印象。

柳莺莺和祝岁喜的脸色却双双又变了。

她们这里的赵浩宇，为什么会是别人嘴里的小张？

而这个跟三个女生都有牵扯的男人，在这一刻，以另一种微妙的关系，又将他和三个受害人联系到了一起。

祝岁喜心脏的跳动忽然快了几分，她隐隐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个案子，快要水落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