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麦一眼:“因为那次脱口秀第二天,你跟我说再也不会请同学来看脱口秀了,因为越是熟悉的人越希望咱们不好,你给我看了你跟江雨眠的聊天记录,当时江雨眠发了另外一个脱口秀演员的视频给你,让你学一学人家,你很生气。”
小麦苦苦回忆,记忆里仿佛是有这件事,她隐约有对这件事的情绪,但具体细节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她抱歉地看向祝岁喜:“对不起祝警官,我吃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治疗神经方面的药,所以那时候的很多事情我记得都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是有,但更多的细节我都想不起来了。”
“我可以确定。”大麦有些心疼握住妹妹的手,祝岁喜看到小麦手腕上隐约露出的伤痕,“她的确有吃药的后遗症,所以越是久远的回忆就越模糊,而且我们的脱口秀规模很小,所以每次来的是什么人,我们大概也有数的。”
“明白。”祝岁喜表示理解,旋即又问,“那齐晨呢,你们能确定齐晨也在吗?”
“齐晨几乎每场都在。”大麦说,他也就比景诗稍微晚两个月跟我们认识,因为每一场活动他都在,所以我们也眼熟了他。”
她说完,胡婉娟又说:“祝警官,我们最后一次举行告别脱口秀邀请的那些人,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从此以后我们没怎么见过面,但我到现在都还记着他们的名字,人都是这样的,最开始遇到的,最难的时候遇到的,就算过多久都不会忘记的。”
“所以这些人,包括齐晨,跟吴景诗也都认识,并且认识的时间也不短,是吗?”
“是这样没错。”
“好。”祝岁喜立马吩咐一旁的警员,“联系其他人,询问一下他们关于吴景诗的情况。”
说完,她又对胡婉娟她们说:“辛苦你们再配合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