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端午了,等殿下睡醒我给殿下带蜜饯甜粽好不好呀?”
乔玉清轻抚着已经躺在床上的小小团子。?5/2.m+i¨a*n?h?u^a+t^a+n_g·.\c¨o-m/听到明天清清会给自已带甜甜糯糯的粽子,小家伙又忍不住亢奋起来了,立马从床榻之上坐起。“真的?”乔玉清对视上谢栩生因为期待变得纯澈明亮的眸子,“当然,君无戏言。”谢栩生又将脑袋埋在乔玉清的怀中,声音奶里奶气的:“清清对我可真好,就像我阿娘那样好。”乔玉清低声笑了笑。将小殿下哄睡着后,乔玉清这才提着轻飘飘的食盒原路返回。从狗洞中爬出来后,乔玉清拍了拍衣袍上沾染的杂草灰尘。刚把身上处理干净,准备回监栏院睡大觉。才迈出一步,幽冷的声音就从他的身后传来。“这不是你这种人该来的地方。”凛冽如雪山巅峰上一朵孤傲的莲,没有一丁点人情味。乔玉清身子一抖,僵直的转过身看向身后的男人。谢玉淮似乎很喜欢穿这墨色玄色深黯色调的衣袍,今夜也是穿了一件浓墨衣袍,仿若与黑夜融为一体般,姿态矜傲,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着他这般睥睨万物的清冷眸子,乔玉清内心只总结出两个字。装货!一想到谢玉淮让自已双膝跪在他面前,想要硬逼着自已承认勾引了他!乔玉清那一肚子怒火都无处发泄。他阴阳怪气的哼哧一声,假意给谢玉淮行了礼:“给摄政王请安。”说完,他就掉头要走。谢玉淮快他几步,率先将他拦在身前。他看穿乔玉清气哼哼的模样,轻挑眉,眼底浮出戏谑:“玉清公公似乎还在为那日之事恼我?”听到公公二字,乔玉清恨得牙根痒痒。在心里骂了好几声。你才是公公!不对是龟公!不举的龟公!乔玉清嘴角一咧,偏偏在这个世界他权势最大,自已还不能说实话。生怕哪里惹到他不愉快,脑袋咔嚓一下就掉了。他只能强颜欢笑:“怎么会呢?王爷这么做一定有您自已的道理,我只是一个区区奴才,怎么敢迁怒于王爷。e(2白?£+马a¥书$?=院; ?无?+t错=@内μ,容°a*”说着,乔玉清又忍不住茶言茶语起来:“喜欢王爷本就是镜花水月之事,奴才妄想亵渎您,王爷把我当罪犯般对待,我也是罪有应得。”这矫揉造作的模样,可不就是指桑骂槐说他谢玉淮没有人情味吗?谢玉淮低笑一声:“还记仇上了。”乔玉清:……呵呵,你双膝下跪在我面前,再给我磕几个响头,我看你记不记仇!乔玉清垂下眼睫,轻声道:“不敢。”谢玉淮似乎并没有要和他多回忆过往之事,幽寒的视线落在了冷宫冰冷的墙围上。“你与九皇子是什么关系?”直白冷漠,不说废话,如一把出鞘凌厉的宝剑才是他的真本色。转眼间谢玉淮又恢复了往日冷戾的神情,直直的盯着乔玉清,仿若要将他的五脏六腑看穿。乔玉清被他盯的头皮发麻,往后踉跄了几步。难不成谢玉淮还兼职拆惨一切亲缘的职位?乔玉清自然是不会允许谢玉淮这么做的。他早就想好万种说辞了,“我就是个送饭的小太监,能和九皇子有什么关系。”谢玉淮像是长了双鹰隼般的锐利眸子,依旧盯着乔玉清俊俏的脸庞不放过,没有一丝坦诚信任。“你可知骗我要承担什么?”一抹哂笑从谢玉淮的眸底划过,他淡淡开口,“九皇子生母因私会外男行污秽之事,九皇子执意替母申冤才落得此下场。你执意靠近,居心何在?”字字句句都是在点提乔玉清,离谢栩生远点。乔玉清内心咯噔一跳,太阳穴突突狂跳。他知道自已万不能在这种时刻表现出异端,谢玉淮现在并非友人,他弹指间就可以让自已和谢栩生天涯永隔。更何况他和谢栩生关系本就清清白白!怕什么!大胆说就是了!乔玉清深呼吸一口气,卯足了勇气抬眸与谢玉淮对视,娓娓道来与谢栩生相遇的点点滴滴:“当日我在冷宫送饭,听闻一小儿因病痛折磨哭啼不已。想到了幼时自已刚入宫时候,因净身之事发烧昏厥了几天几夜,也是这般苦苦哀嚎。”“当时奴才身边无一人左右,管事的公公就拿了个白巾塞在我的口中,让我别嚎了,免得惹到他们清净。})幻}想?3?姬?¤′ {D更3#£新¤]最-¨全′1如今在冷宫内听到小皇子难受的嚎啕,想到了曾经的最近,这才动了恻隐之心。”说着说着,乔玉清还假模假样的抬起袖子,擦了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