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清的语气依旧淡淡的,仿若已经做好了送死的准备:“我没说娘娘不可以杀我。”
“你这个狗太监竟然敢威胁我,说我的儿子是贱种?!我可是高高在上的婉贵妃!我的儿子以后必定是要成为储君的!你敢威胁我?!”婉贵妃怒吼出声,提刀就要朝乔玉清的脖子上砍去。?k¢a/n/s+h.u!w^a?.·c¢o′m?乔玉清:!!!omg!你还真砍啊!你不想要命了,我还想要呢!乔玉清闭紧双眸,强装镇定喊道:“我,我告诉你!我可是摄政王的人,你敢——”“哗——”刀剑断裂的声音响彻在乔玉清的耳畔,下一瞬,乔玉清被拥入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中。乔玉清心中一紧,缓缓抬头就看到了谢玉淮那张清隽俊冷的面容,看到谢玉淮出现的瞬间,原本强撑的心态正在一点一点瓦解,乔玉清颤抖着嗓音:“王,王爷。”谢玉淮睨了一眼怀中满身是伤的小太监,眼含泪花的望着自已,面色变得更为阴沉冷戾。“贵妃娘娘苦苦寻找九皇子,想做何事?”宫内看到摄政王倏然出现,纷纷跪地叩拜。 “拜见摄政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声音齐刷刷的十分响亮,没有谢玉淮的吩咐,他们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缩成一团,不敢轻举妄动。婉贵妃看到谢玉淮,眼底的恶毒再也藏匿不住,她指着乔玉清的脸骂道:“难怪你敢这么忤逆本宫!原来是做了摄政王的狗腿子!”摄政王眉头微皱。玉风读懂主子的意思,上前一脚将婉贵妃踹倒在地上:“怎么跟王爷说话的。”婉贵妃从地上爬起来,摄政王一来,她想要用权势拿捏乔玉清,逼他交出谢栩生已是不可能的了。此时此刻,她只能将全部希望放在皇帝身上。“就凭你们也想治我的罪!?本宫的孩儿被九皇子推下水中,至今高烧不退!本宫只不过是想替孩儿讨个公道,谁知这个贱奴才装疯卖傻,可怜我的孩子,现在在床上苟延残喘啊。”婉贵妃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嚎啕啜泣声委屈的,不知道还以为刚才拿剑指她脖子了一样。谢玉淮眸光毫无半分波澜起伏,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作秀表演,“贵妃娘娘莫不是亲眼看到九皇子将五皇子七皇子推入水中?”“就这样想草草定下九皇子的罪名,怕不是想故技重施?”婉贵妃微愣,想到了谢常在的死因。她面色骤然一僵,指着谢玉淮道:“王爷擅闯后宫已是死罪一条,如今还想定起本宫的罪了?”谢玉淮丝毫不将婉贵妃放在眼中,他唇角勾起一抹哂笑:“贵妃娘娘怕不是高位坐的太久,忘记了原本的淤泥之身。本王要你的命,何须过问皇上?”紧接着,又听门口有太监喊道。“皇上驾到——!”所有人一听到皇上来了,又再次磕头行礼。“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个明黄龙袍穿身,气场威风,只是面色看着有些萎靡不振,眼下一片乌青。一看就是纵欲过度所致。乔玉清原本也想跪着的,但是被谢玉淮桎梏抱在怀中,“你还受着伤,莫要操劳。”乔玉清眨巴眨巴眼睛。可那也是皇上啊!你权倾朝野,不跪没事。但我就是个太监啊!皇帝看到所有人都下跪了,唯独那一抹玄袍高大身姿,依旧挺拔站着。他的怀中还护着一个穿着宫服的小太监。皇帝可不会自讨苦吃,和自已的八弟对着干,佯装视若无睹的模样,走上前坐在中央的椅上。婉贵妃看到皇帝来了,瞬间哭哭啼啼起来,一把扑跪在皇帝的面前:“呜呜,皇上可要为臣妾做主啊。”皇帝望着跪在自已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心疼的慌:“铭儿和闵儿之事我已知晓,断不会放过陷害我皇儿之人!”说着,还愠怒的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威严肃穆,让在场的人不敢出一口大气。当然,一人除外。谢玉淮轻挑眉,自顾自地坐在皇帝身旁的椅子上,让乔玉清站在自已的身侧。“那皇兄可调查出什么了?”皇帝摸了摸自已略长的胡须,视线横扫了一下周围跪在地上的一圈人。有个太监斗胆道:“回陛下,王爷。听闻五皇子和七皇子落水之时,有人见到九皇子在场。”婉贵妃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轻扯了扯皇帝的衣袍,“呜呜呜,皇上。栩生他好狠的心!都怪臣妾,当日告发了他母妃勾结外男,秽乱后宫之事,不然,不然,他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怎么忍心将毒手落在我的孩儿身上!”眼前的美人哭得声嘶力竭,演的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