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乔玉清听得那叫一个憋屈啊,恨不得现在拿着大喇叭揭发这个罪妃的丑陋嘴脸。皇帝眉头皱紧,“九皇子身在何处?”此话一出,婉贵妃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向站在谢玉淮身侧的乔玉清。“这位公公,您助纣为虐,将九皇子私藏起来,真的是为他好吗?”婉贵妃捂住自已的心窝口,“本宫把你叫来宫内只不过是想让你将栩生交出,好好询问一下真相。本宫的孩儿无缘无故受了这通劫难,本宫还要被你们强压一头欺负吗?”乔玉清嘴角抽了抽,“贵妃娘娘,您二话不说就上来给奴才一顿抽,用酷刑。奴才要是真的让九皇子落在您的手中,死无对证这个道路,您应该最清楚怎么做了吧。”婉贵妃攥紧拳头,险些爆发骂出声音来。若不是皇帝在这儿,她还要维持柔弱小白花的形象,不然她一定要撕烂这个乔玉清的嘴!“栩生对婉儿确实有怨恨,能做出此等恶毒之事也不足为奇。”皇帝瞪了一眼正在说话的乔玉清,愠怒道:“区区一个奴才,也敢插嘴说话?!”乔玉清真的好想掐死这个皇帝老头,有种左脑搏击右脑的无力感。谢玉淮慵懒的掀起眼皮子,“抱歉啊皇兄,我的人不太懂规矩。想必您不会介意吧?”皇帝:……既然摄政王都开口了,他还能说什么?又听,谢玉淮不紧不慢道:“不过我很是好奇,九皇子当时一身疾伤被关入冷宫,而且今年也不过才五岁。到底是哪来的本事,将一个年近十岁,一个八岁的皇子,同时推入池塘中?”皇帝眉头皱紧,陷入了沉思中。婉贵妃脸色苍白,还在狡辩着:“那肯定是蓄谋已久,趁着我儿在池边玩耍的时候推下池塘中!”谢玉淮的指尖轻轻叩了叩椅子扶手,哂笑出声:“冷宫侍卫森严,他一个罪妃之子,谁敢轻易放出?又何来蓄谋之说?”婉贵妃攥紧双拳,咬牙道:“谁不知道谢常在生性淫乱,保不准以前勾搭过某些侍卫给他儿子提前铺路呢?”“放肆!”玉风在谢玉淮的示意下怒,冷声呵斥,“皇宫上下所有侍卫若是对妃子不敬,那便是对皇上不敬,你口出狂言,居心何在?”“我——”婉贵妃没想到自已随口之言竟然被曲解成这个意思,“陛下,臣妾不是这个意思!”皇帝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可见当时谢常在之事,他还在耿耿于怀。“你们何人有证据来证明九皇子的清白?”他已经面露不悦,可见对谢栩生无比厌恶。婉贵妃看到皇上发话了,心生得意。端午夜,皇宫上下所有人都在忙着举办宫宴,何人能去隐荷池那边?乔玉清心里哼哧一声,这婉贵妃肯定想不到自已的蠢货儿子入冷宫殴打谢栩生,被冷宫上下所有人都听到了吧。“来人,将他们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