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清被谢玉淮一路带入景和殿内。¢q\i!u*s-h¢u?b·a′n¢g,.¢c_o¨m`
这一路上谢玉淮都在隐忍克制自已的愠怒,来到景和殿内将所有人都遣散出去,才上前紧攥住乔玉清的手腕。乔玉清被他猛地拽住,往他身前踉跄几步。一抬眸,对视上谢玉淮有些阴戾的眸。乔玉清缩了缩脑袋,想往后躲躲,但谢玉淮又伸手掐住他的腰,把他紧紧桎梏住动弹不得。此刻他就像谢玉淮豢养在王府的那只牡丹鹦鹉,只能任凭谢玉淮处置。“别生气啊……”乔玉清嘟囔出声。谢玉淮紧捏住他的下巴,眉头拧的很紧,“为何瞒我?”乔玉清微微愣怔,“啊?”看着乔玉清发懵的样子,谢玉淮捏他下巴的手劲用力几分,“我问你,为何瞒我此事!”乔玉清有些吃痛,但此刻的他就是案板上的鱼,只能被迫接受谢玉淮的审问,“我也是刚刚从你口中才得知那个小太监是四皇子,不是刻意隐瞒你的。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清润的话音落入耳畔后,他才微微松开乔玉清下巴,像是得到解释后消了火气。就当乔玉清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谁知下一瞬谢玉淮再次紧捏住他的两腮,“你是我的人,和旁人相处不应允我的同意,意思是我在胡搅蛮缠?”谢玉淮的偏执戾气渐渐显露出来,让乔玉清有些许陌生。眼前的人,似乎并不是平日般那么清隽温润,一层病态的冷戾缱绻绕在他的周遭,阴森逐渐渗透在殿内四周角落,包裹出乔玉清的空气也愈发寒凉。仿若这段时光谢玉淮对自已的柔情蜜意是一颗蜜饯形状的无色无味毒药,自已只是因为和旁人聊天被他所见,他的所作所为就令自已感到窒息压抑。乔玉清身体不由得一抖,轻轻吞咽一下口水,几分无措与畏惧闪在他的瞳仁中。谢玉淮是把自已当做一个可挑逗取乐的金丝雀看待吗?乔玉清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并非是柔情温润之人,他的双腿有些发软,满脑子都是想逃。“清清,我容许你在我面前目无礼法,允你在我面前放肆谈笑。你想协助九皇子,好,我可以帮你!甚至把皇帝从龙椅上拽下,让九皇子坐上去都行!”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乔玉清卯足了劲儿挣脱开谢玉淮的怀中。头上的三山帽因为剧烈拉扯被甩扔在地上,乔玉清的长发倾泻凌乱散开,青丝宛若瀑布般将他的面容衬得更为苍白脆弱,他眉头微微蹙起,“谢玉淮,你冷静些。”他是触动了什么机关吗?怎么这个谢玉淮说疯就疯!?谢玉淮见乔玉清挣脱自已往后远去,他冷声道:“但我是善妒之人,清清今天与四皇子之事,令我很是心寒啊。”说着,谢玉淮缓步朝乔玉清走去。`7*k′a¢n-s¨h!u*w,u+.!c¢o.m¨他每走一步,乔玉清就往后退一步。就像猫捉老鼠的游戏般。猫儿钓玩老鼠丝毫不费吹灰之力,把老鼠吓得团团乱跑,欣赏他吃惊惶恐的模样,达到自已的满足感后,猫儿就会拍下利爪将老鼠咬衔在口中,一击毙命。乔玉清一瞬间明白了什么。眼前这个摄政王,面上装得芝兰玉树,温润君子,实则骨子冷硬,充满阴狠偏执。只要自已稍有不慎,就会像落入猫儿眼中的鼠般绝望无助。他不是愿意为自已放下一切身段的江雾。不是会因为自已随口一句话就轻松妥协的席雾生。他是权倾朝野,手段阴狠毒辣的摄政王。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哪怕前期伪装的再好,也会因一件可忽略不计的小事变得偏执病态,颠覆他所有认知的谢雾之。乔玉清身体绷直,不敢直视正在朝自已逼近的谢玉淮,“谢玉淮,你把我当做什么?你的一个物件?”谢玉淮唇角牵起一抹森然的笑:“清清怎么会是一个物件呢?清清是我的人啊。”眼前着乔玉清步步后退要远离自已,谢玉淮轻声唤着:“清清过来,我不会伤你。”“只要清清答应我,除我之外,不会接纳青睐任何人,我就当做无事发生过可好?”乔玉清呼吸一滞,欲要转身逃跑。身体背对着谢玉淮,狼狈的奔跑在这偌大冰冷的宫殿内,尚未跑两步就听到谢玉淮的哂笑声。“乔玉清,你能逃去哪?”谢玉淮不徐不疾的迈开脚步跟上乔玉清,“这整个王朝都是孤的,你能去哪!”“还是说,你不要九皇子了?你甘愿舍弃,那个你用命护下的谢栩生?”乔玉清眼眶骤然红润,他咬牙心中怒骂一句:疯子。“谢玉淮!”乔玉清倏然转过身去,才发现谢玉淮已经摊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