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不远处等待自已而来。
看着乔玉清嗔怒又无可奈何的模样,谢玉淮又唤他:“清清,过来。到孤这儿。”他鲜少对乔玉清用孤的自称,每一个字的字音落入乔玉清的耳畔就像是寒窟顶上顺着冰柱尖滴落的清水,滴答滴答落在水潭中,晕起淡淡的圈层涟漪。乔玉清深呼吸一口气:“就因为一件误会!你就这样发疯是吗?”“误会?”谢玉淮嗤笑出声,耐心荡然全无。大步上前再次将乔玉清扯抱在怀中。“清清是后悔与孤在一起了吗?”谢玉淮的视线打量着乔玉清这张漂亮,可称世间难有的面貌。“清清是不是忘了,当初你求孤的时候所说的话。你说,只心许我一人。”乔玉清:“他伪装成太监的模样与我闲聊。我怎会对他动心?”“可四皇子不会对你动心吗?”谢玉淮的眼睛不会出错。=*D0\0?·&小?说.?网%? ?~更°%新*最?快·×!专属于少年郎的纯澈青涩,情窦初开的爱慕,谢青云赤裸裸的眼神都落在了乔玉清的身上。“四皇子不过是一介年幼少年!”“我不喜你与他共处!不喜你与任何男子有任何眉来眼去!”“难道我要因为你,就要像一只笼中困兽一样被囚在你身边吗?!”“为何不能。”轻飘淡漠的一句话宛若一记重锤砸在乔玉清的心头,他怔怔的与谢玉淮隔空相望。“只要清清甘愿囚在我身边,心中只留我一人,我便可让九皇子成为这天下储君,让清清成为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宦官臣首!”“清清怎么不说话了?”乔玉清被谢玉淮的话气的浑身发抖,他紧攥着谢玉淮的衣袍,紧咬住的下唇渗出血丝来。“疯子。”谢玉淮睨了眼乔玉清咬出血的下唇,低笑出声:“现在才知道,已经晚了。”说罢,谢玉淮俯身,唇瓣落在乔玉清的面颊上,舔舐掉他的泪,舔掉他唇上的血丝。“清清,给我可好?”“混蛋,你威胁我!”乔玉清怒道。谢玉淮指尖绕着他的青丝,“那清清可有被威胁到?”“是甘愿妥协,还是想继续逃离我?”乔玉清和谢玉淮纠缠三世,之前他逼自已留在身边的手段也和今天这样如出一辙。但这一世的谢雾之要比前几世的人还要疯癫偏执。先把崽崽的前途谋到手,他找机会再把这个傻逼暴揍一顿。让他一天到晚犯什么神经病。乔玉清双眸眯缝:“那你想让我走吗?”“不想。”乔玉清这一整夜都没能回到宜华宫内,他被困在谢玉淮的景和殿内。“清清骗我。”谢玉淮看着床榻上衣袍解开的人,面颊潮红,含羞的模样就像春日熟透的蜜桃般,诱人采摘。乔玉清喘着气,捂住他的双眼:“不准看。”谢玉淮唇角牵起,随手将一条束带覆在乔玉清的眸上,“好,不看。”乔玉清:“……”……谢栩生和祝浅宸今日没能等到乔玉清来接他们下学堂。接他们放学的,反倒是摄政王身边的贴身侍卫玉风来带的他们。谢栩生问:“清清呢?”玉风轻咳一声:“和摄政王有要事商议,今日恐怕不能来陪殿下了。” 谢栩生脑海中骤然浮现出那日自已不小心瞧见的那一幕,清清被皇叔抱在怀中……他的耳根顿时红了起来,异样被身旁的祝浅宸窥看。“殿下可是身子不适?”谢栩生连忙摇头:“没,没事,我们快回去做功课吧。”说完,谢栩生往前走的步伐加快了几分。祝浅宸在他身后跟着,轻叹一口气,“殿下,走路要稳,姿态要正。”“知道了知道了!”……谢青云被皇帝下令禁足七日。这几天他夜不能寐,满脑子都是那天乔玉清被谢玉淮抢走的画面。“玉清哥哥……”谢青云躺在床榻上碎碎念着乔玉清。懊悔的情绪遍布在他的心头。是他害了乔玉清。如果不是他贪玩,对乔玉清隐瞒身份,乔玉清就不会遭遇无妄之灾。他这几日大病了一场,人也消瘦了许多。解开禁足后,谢青云就像是认知了什么般,每天不再想着吃喝玩乐,调皮捣蛋。性格沉稳了下来,不再课堂上与夫子顶嘴,没有翘过一堂课,而是整日闷头苦读。谢青云的反常让贤妃和谢澄云都傻了眼。这还是那个调皮鬼吗?他们并不知谢青云真正被禁足的原因,只认为谢青云是因为穿着太监衣袍贪玩在宫中乱逛才被责罚的。不过谢青云都是禁足专业户了,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