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找出证据来?”贤妃懒洋洋地开口替谢栩生解围。
刚才开口说话的人被贤妃噎住。贤妃嗤笑一声:“与其在这里怀疑一个六岁小孩话中真假,还不如请专门的先生来鉴别一下真假。*幻¤$′想·,?姬ˉa· ¢|2更§£新%最×\¨快@”谢栩生微微一愣,没想到贤妃竟然会出面帮自已说话。此话一出,皇后和大皇子又不淡定了起来!要是请人过来鉴定,那他们曾经修复过宝瓶的痕迹岂不就暴露出来了!徐皇后刚想阻止:“陛下,此事不如——”话音未落,只见宫宴内走出三人。一位太监走在中央,身旁一个面色貌美的太监手端木托盘,托盘上盛放着一样花瓶形状的物品,但是被红布遮挡住。而另一侧之人,是一个素未谋面过的老先生。此人正是摄政王身边的宦官——长沐长沐自幼跟在谢玉淮身边,只要有人能认得谢玉淮,必定也能认出长沐。长沐三人纷纷给皇帝行礼。闻言动静,谢栩生的一颗心才微微落在地上。清清来了,他就不用怕了。 他将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离自已不远处的乔玉清身上,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丝毫没有凝重畏惧。只要有清清在,他什么都不怕。“陛下,这位先生乃京安最有声望的鉴定玉石的师傅,若想鉴定此宝瓶的真假,便可让他上前查看一二。”若是旁人,徐皇后能轻而易举地打发走掉。但说话的人,是长沐!是谢玉淮身边的宦官!忤逆他质疑他,不就是在打谢玉淮的脸吗?谢玉淮如今身在江榕,二次平定征税乱事。留长沐在宫中,可不就是时时刻刻盯着他们吗?皇帝听到长沐所言,闭了闭眸子,挥手示意。师傅得到应允后,便上前拿出放大工具仔仔细细的观看着这宝瓶碎片。看完后,老师傅眉头紧蹙,长呼出一口气。“禀陛下,此物眼看确实是世间罕见的霁蓝翡玉。”听到老师傅这么说,徐皇后这次松下一口气来,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陛下,九皇子年岁尚浅,难免糊涂。今日之事就暂且作罢吧。”“暂且作罢?”皇帝面容冷硬,“砸碎了国宝之物,又想用邪门歪理搪塞过去,岂是能轻饶过去的?此等孽障,朕不重重责罚他,如何向众生交代?”乔玉清丝毫不担忧,就算这个师傅是皇后的人,那他也不怕。毕竟这真宝瓶可在自已手中!但长沐请的人自然不可能是皇后眼线,就算瞎了眼也要把黑的说成白的。就当皇帝准备责罚谢栩生的时候,老师傅又道:“陛下,此物虽眼看像霁蓝翡玉真迹,但并非是真!此色彩的霁蓝并非你天然形成,而是调色形成。而且翡玉面摸着粗糙,只是一块普通翡玉。古籍中所记载真正霁蓝翡玉体清凉滑润,手感妙哉。纵使用斧劈,山石也不为动摇,更不可能轻轻滚落在地上就脆掉。”古籍中确实有对霁蓝翡的记载。皇帝眉心一跳,紧攥双拳。又听师傅解释道,“而且……这宝瓶有明显修复过的痕迹,部分翡渣未与瓶身原色相融,修复痕迹像是三天前仓促修复过般。”皇帝微愣:“什么?”徐皇后顿时慌了神,她站起身来:“市井小民,敢在这里班门弄斧!?”随后他立马看向皇后,怒瞪一眼:“这宝瓶是完好无损交予皇后保管的!修复痕迹又是何来!?”面对皇帝的怒斥责问,徐皇后花容失色,连忙跪地哀声道:“还请陛下明鉴!这宝瓶在臣妾手中一直完好无损,怎么会有修复痕迹呢!”说罢,徐皇后怒目圆睁,恶狠狠地指向中央的老师傅:“一定是这个刁民学艺不精!随意判定!”老师傅双膝跪地,语气坚毅:“陛下!草民句句属实!敢用项上人头担保这宝瓶保证在三日内修补过!就算找遍整个京安的检修师,得到的答案也皆是草民的回答!而且此瓶并非霁蓝翡!只是一个糙劣赝品!”“不可能!”徐皇后目光慌乱,“你们一定是串通好的!想陷害于本宫!”长沐诧异出声:“难不成皇后娘娘是疑心奴才吗?奴才可是奉摄政王亲令协助此事。”一提到摄政王的名讳,徐皇后的脸色又白了几分。这整个元昭王朝,谁敢忤逆他谢雾之?谁敢将疑心落在他谢雾之身上!?席面上的贤妃也掩面嗤笑一声:“难怪刚才陛下要将那宝瓶请出,皇后娘娘万般阻拦,也不让大皇子享受此等荣光。想必刚才那股妖风,也是皇后娘娘蓄意为之的吧?”贤妃的话让在座的人探讨起来。偏偏在大皇子端上宝瓶的时候,妖风肆起将烛光熄灭,恰好大皇子又被九皇子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