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流出来，腥臭味顿时弥漫开来。

“呕——”李琪终于忍不住，弯腰吐出一滩酸水。

“废物！”王铁柱冷笑一声，手指熟练地剥开老鼠皮，露出粉红色的肌肉，“在敌后潜伏时，这就是救命的口粮！”

他将处理好的鼠肉举到嘴边，当着所有女兵的面，狠狠咬下一大块。

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滴在迷彩服上，形成暗红色的斑点。

“嘎吱——嘎吱——”

咀嚼生肉的声音在寂静的训练场上格外刺耳。

许小暖感觉自已的胃部剧烈痉挛，喉咙里泛起酸水。

王铁柱三两口吃完，随手把剩下的半截老鼠扔给最近的李建国：“该你了，菜鸟！”

李建国下意识接住，温热的鼠尸在她掌心微微颤动——那是神经末梢的残余反应。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脸色煞白。

“怎么？不敢？”王铁柱凑近她，呼出的气息带着血腥味，“刚才不是挺横吗？”

李建国猛地抬头，眼中燃起怒火。她一把将鼠肉塞进嘴里，发狠地咀嚼起来。鲜血从她齿间溢出，顺着下巴滴落。

“好！”纪寒鼓掌大笑，“总算有个像样的！”

他转向其他女兵：“都看到了？要么吃，要么滚！”

高芸深吸一口气，抓起地上还在抽搐的老鼠，利落地拧断脖子。

她学着王铁柱的样子剥皮去内脏，但动作明显生疏许多。

“呕……”许小暖看着高芸将血淋淋的鼠肉送入口中，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

她感觉天旋地转，双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