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林一愣,这还是那个比较保守的柳寻途吗?
他怎么突然就掐尖了?这个事情,他当然知道自已不占理。+k\k^x′s?w~.-o/r?g\但是第五小队人少,他还得拉拢其他三个小队的人站在他那边。要不然,这个会计的职位,他都保不住。谁让这里除了第一小队,其他人都是外来的,后面落户的。说起来,这里的田地,以前其实都是第一小队的。嗯,严格来说,都是第一小队的那个地主的。后来是赵家带人把地主给“打倒”了,把地主家的田地都给分了。可第一小队人口多,分到的自然也是最多的一部分。人多力量大,在任何时候,都是有道理的。在选举的时候,人多就意味着绝对的优势。要不是公社害怕大队干部都是第一小队的柳家人,到时候其他小队都会受欺负。所以才特意的让东风大队的大队干部里每个小队都要安排人。他赵玉林还不一定能当上。当然这也是他赵玉林特意让那位堂兄安排的。柳寻途的突然崛起,打了赵玉林一个措手不及。但赵玉林只是稍微稳了稳,就不紧不慢的说道:“都是大队自已的事情,何必找公社的干部?还要去麻烦郝书记,郝书记每天要忙的事情太多了,我们这点小事,自已处理了就是。′d′e/n*g¨y′a!n-k,a,n\.*c-o+m·”此时,第一小队的人也有些好奇,难道这一次,他们还真能扳回一城?不自觉地,他们就停了下来,都看着柳寻途,也希望柳寻途能给力一些。柳寻途也不负众望,对着赵玉林淡淡的说道:“那就好好地谈,如果谈不妥,那我们就去公社聊一聊。我倒是要问问公社,你这么做到底对不对。问问公社,为什么一定要选你们来当大队干部,而不是按照大家人数来投票。”这人疯了吧,连公社的安排都要反抗?但赵玉林知道,新来的这位郝书记,可不怎么给他那位割尾会的堂兄面子。新来的这位郝书记,是实干派,是部队转业回来的干部,和割尾会不是一派的。他那堂兄赵玉贵不是没有尝试过拉拢郝书记,但一点用处都没有。这是前几天赵玉贵告诉他的,柳寻途怎么会知道?其他三个小队的人本来还稍微靠近第五小队,毕竟人数比较少,肯定是要抱团的,要不然肯定会被人多的欺负。且赵玉林在东风大队占据优势,他们自然也都是慕强,想跟着占点便宜。+k\k^x′s?w~.-o/r?g\以往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可今天看起来,第五小队似乎没有底气?“赵会计,去公社就去公社,咱们第五小队怕什么?”“就是啊,赵会计你可是公社指定的,怕他们干什么?”第五小队的人,什么也不知道,还生怕赵玉林不顶上去。赵玉林心里可不妙,暗骂一声,大声道:“吵吵什么?这事情不得讲道理?是谁声音大,就谁有理吗?”他拿捏了一下分寸,回头对柳寻途说道:“我们再商量一下,队员们不懂道理,咱们大队干部肯定是要讲道理的。”柳寻途却不和他讲,一副就是要去公社找郝书记的样子。最后,赵玉林只好答应下来:“好,你说怎么办?”柳寻途正色道:“我的要求很简单,一切按照实事求是来做。干了多少活,就记多少工分。不只是今天,以前的没办法,今年的工分还没有发粮食和分钱,都要改正过来。”什么? 人群汹涌,事不关已的时候,他们可以不管。可是要触及他们的利益,就算是人少,也是不干的。赵玉林脸色也难看,但还是挤出笑容道:“今天的事情好处理,该记多少记多少。可是以前的,这不好追溯啊。”他摆出困难,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笑着。今天一天的事情,就算是退一步,也没事。只要能保证此前的半年时间的工分,他们还是占了大便宜的。但柳寻途听了肖时衍的建议,岂会不防着这一点?他笑道:“我给你出个主意,就可以解决。你就说,办不办?”赵玉林也是真的怕柳寻途去闹,这一段时间,赵玉贵在公社有要事,不能被打扰。他很可能会升职。万一要是闹起来,赵玉贵的职位丢了,那就糟了。赵玉林脸色黑了下来,心里暗道:“等事情过去,你看我怎么找回来。”他黑着脸道:“那大队长你说,我看你有什么好办法。”柳寻途朗声道:“咱们就按照地多地少,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