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题培育出的自主意识。”而阿透消失前的最后一句话,其实是——“我就是第734个命题:如果观察者和被观察者是同一个人,谁来判定存在的意义?”
通风管被撬开时,沈溯正把光纤花瓣按在后颈的芯片接口上。林夏的半个身体已经机械化,手里的注射器还在滴着熔断剂,但她的瞳孔里突然闪过丝挣扎:“快跑...他们要把你放进烤箱,你是最后一块拼图。”
外面传来警笛声,沈溯钻出通风口,发现自己又站在了咖啡馆门口。吧台老头正在擦杯子,咖啡渍在桌面上画出的星芒纹已经完整,他抬头时,沈溯看见他眼球里的监控探头,正对着自己后颈发亮的芯片。
“要杯蓝山吗?”老头的喉结滚动着,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齿轮转动的杂音,“这次加了点特别的东西——你的过去。”
玻璃门映出沈溯的脸,后颈的芯片正在发光,编号清晰可见:734。
雨又开始下了,行人再次同时抬头,瞳孔里的倒计时停在00:00:00。沈溯低头看着掌心的光纤花瓣,它正在变成透明的意识碎片,边缘闪烁着行新的文字:“当你发现自己既是观察者也是被观察者,模拟游戏就该升级了。”
吧台老头把咖啡推过来时,沈溯看见杯底沉着块深蓝粉末,在褐色的液体里缓缓舒展,像朵正在绽放的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