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杜比还麻烦么?”戈尔德脸上依旧挂着灿烂如日光的笑容,“米拉博,这次真的不是在玩了,我是在认真工作。”
福尔摩斯端详着米拉博,他并非阿拉伯人,难以解读,他只能读出这样一则讯息,这个青年所有的特征仿佛都被上锁了一般,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不会暴露他一星半点的秘密。
他秀美而狭长的眼睛从上到下的打量着福尔摩斯,然后从柜台后面端出了一套茶具,娴熟地盘坐在地毯上,将茶水从一大块冰糖上淋下,制作成黏腻的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