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的脏条子、勾搭的同伙。”
“林玉兰在医院,有没有违规开证明,像二胎指标等等?有没有病人控告?”
“郑卫东在供销社,倒腾啥?跟谁搭伙?”
“郑丽萍,仗着家势干过啥埋汰事儿?”
“……”
撒大斌顿住,每个字都砸在两人心尖上。
“一件事一件事,给我查清楚,记明白。人证、物证、啥时候、啥地方……都给我整利索了。我开口要,你们立马交,晚一步……”
话没说完,刘长贵就点头如捣蒜。
“撒同志放心!”刘长贵喉咙发干,“保证盯死!郑家放个屁,我都给您记下来!”
张德彪脑袋点得像鸡啄米:“对!绝不含糊!”
听到这话,刘长贵和张德彪提到嗓子眼的心,“扑通”一下掉回了肚子里。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死里逃生的庆幸。
不就是当卧底,搜集郑家的黑料吗?干了!跟丢官帽比起来,这算个屁!
一见目的达到,撒大斌下巴微点,抄起酒杯,把剩酒一口闷了,起身要走。
“撒同志!宋科长!等等!”
刘长贵和张德彪慌得跳起来,刘长贵从门后拎出俩鼓囊网兜,“一点心意!给家里嫂子孩子尝尝!”
撒大斌的目光在那两个鼓鼓囊囊的网兜上扫了一眼。
金星奶粉,优级绵白糖。确实是市面上紧俏的玩意儿。
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今儿要是不收下这点东西,这俩货回去指定睡不着觉。
这俩人虽然不是东西,但留着还有用。
想到家里的红梅红棉,喜欢吃,他没再多话,只是从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下巴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
刘长贵张德彪松口气,赶紧把网兜塞吉普车后座。
撒大斌背上背包上车关门,宋大川跟上。
吉普车离开常兴镇地界。
宋大川点着烟,狠嘬一口:“妈了个巴子,总算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