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升,后背贴着胸膛,气温高得像把人烫化。
江时表现得再云淡风轻,但也是个快二十的人,年轻人气血盛,有些事总会让人上瘾。
程野扣着他的肩,在后面落下好几个隐晦的印记,他气息很沉,手指湿答答的淌着水。
“四根了哥哥,我想进去……”
江时还是有点怕,他两条腿圈着都费劲,更别说是别的。可报到一过,就是长达二十天的封闭军训,这也就意味着,未来的二十天,他都见不到程野。
他没说话,程野也没说话。
外面传来一声刺耳的“滴滴”声,江时终于回神。
他蜷了蜷指尖,全身的皮肤泛着一层粉,宛如胭脂滴进水里,丝丝缕缕散开。
屋里没开灯,窗帘没关严,窄窄的缝隙溜了道光进来,人影隐隐绰绰。
黑暗里,江时转了个身,他唇瓣还带着刚刚接吻时的潮湿气息,视力不如程野,找不准地方,磕磕碰碰落在他下巴。
清清凉凉的一个吻。
像夏日清晨坠在草尖的第一颗露珠,坠在程野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