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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7章:叛徒丧胆屠刀怒

列位看官,上回书说到,那“同福里”街面惊雷二度炸响,红队再斩“铁头”,钟怀远虎口脱险!消息不胫而走,如同平地惊雷,炸得上海滩波谲云诡!这第七章《叛徒丧胆屠刀怒》,便从这捷报暗传、群情激荡,与叛徒暴怒、血雨骤降的冰火两重天说起——

西林路据点,那隐秘的夹层空间内,空气凝重依旧,却隐隐多了一丝劫后余生的激荡和复仇的畅快。/t^a+y′u¢e/d_u·.·c/o-m-煤油灯昏黄的光晕下,钟怀远躺在简陋的地铺上,脸色依旧苍白如纸,左腿的伤口己被重新清洗、上药、包扎,厚厚的绷带下,隐隐渗出血迹。高烧虽稍退,但剧烈的疼痛和失血带来的虚弱,让他时而清醒,时而昏睡。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牵动着战友们的心。

船老大端着一碗熬得稀烂的米粥,小心翼翼地喂着钟怀远。老王坐在角落,仔细擦拭着那支伴随他经历两场血战的“马匣子”,枪管尚有余温,硝烟味未散。小陈则像个兴奋的陀螺,在狭小的空间里转来转去,压低声音,一遍遍向昏沉中的钟怀远描述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场面:“…老钟!你没看见!老王那‘马匣子’一响,跟刮风似的!那‘铁头’还想跑?小爷我啪啪两枪,首接撂倒!还有岸哥!神了!一枪打爆煤气包!那场面,嚯!火光冲天!费通那孙子赶过去,脸都绿了!哈哈哈!” 年轻人眼中的光芒,是复仇的快意,更是对领袖和战友无上的崇敬。

李岸站在那扇钉着木条的高窗前,背对着众人,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肩头被子弹擦过的火辣痛感犹在,提醒着他刚才指挥中枢也并非绝对安全。但他心中激荡的,并非后怕,而是“断爪”再成、战友脱险的强烈振奋!更重要的是,他知道,“铁头”毙命闹市的消息,此刻必定如同燎原的野火,正以各种隐秘而迅速的方式,在这座白色恐怖笼罩的城市地下,悄然传递!

法租界边缘,一间不起眼的旧书铺后堂。

一盏豆大的油灯,映照着几张压抑着激动、眼神晶亮的脸孔。他们是几个因大转移失散、被迫各自隐蔽、苦苦等待组织召唤的地下党外围骨干。一个穿着工装、手上满是老茧的中年汉子(老赵),正用颤抖的手,将一张揉得发皱的小纸条凑到灯下。纸条上只有一行用密写药水显影出来的蝇头小字:

“疯狗毙,利刃在。蛰伏待机。”

“成了!真的成了!”老赵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粗糙的手指用力抹去眼角的湿润,“‘铁头’那狗杂种!昨天还在码头上耀武扬威,抓了我们两个兄弟!今天就…就横尸街头了!报应!真是报应啊!”

“红队还在!李岸同志还在!”旁边一个戴着眼镜、教师模样的青年(小林)激动地握紧了拳头,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了力量,“我就知道!组织没有垮!这把插在敌人心脏上的刀,还在!还在啊!”

“太好了!太好了!”一个穿着朴素旗袍、看似家庭主妇的女同志(周大姐)双手合十,泪光闪烁,“这下,那些被屠百川吓破了胆、或者被逼着写了悔过书的同志,心里也能有点底了…知道组织还在战斗!”

消息如同甘霖,滋润着干涸的心田。这间小小的旧书铺后堂,弥漫着久违的希望与力量。他们互相对视着,无声地点点头,眼神中重新燃起了战斗的火焰。蛰伏,是为了等待那一声召唤利刃出鞘的号角!

公共租界,一处相对高档的公寓楼内。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紧闭,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室内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壁灯,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散落着摔碎的玻璃杯残骸和泼洒的酒液。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烟味、酒气和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惧。

一个穿着丝绸睡衣、头发凌乱、脸色灰败的中年男人(吴明),如同困兽般在客厅里焦躁地踱步。他原先是沪西区委的一名宣传干事,大转移时因恐慌和家人的安危,在屠百川爪牙的威逼利诱下,写下了悔过书,脱离了组织,成了可耻的叛徒。虽然暂时保住了性命和这份体面的生活,但内心的煎熬和恐惧,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他。

“叮铃铃——!”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如同丧钟般刺耳!

吴明浑身一哆嗦,惊恐地盯着那部黑色的电话机,仿佛那是一条盘踞的毒蛇。他犹豫再三,颤抖着拿起听筒。

“喂…哪位?” 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微?趣-暁-税?王¢ *耕¨新*蕞·全\

“老吴啊,是我,胡明德。”电话那头传来胡主编那刻意压低、却掩饰不住惶恐的声音,“听…听说了吗?‘铁头’…‘铁头’栽了!就在法租界‘同福里’,光天化日!被人打成筛子!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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