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选择。”

“若你执迷不悟呢？”小玉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和戾气，周围的阴风再次大作。

李默笑了。

他缓缓向后退了一步，将身后背着的一个布袋解开，抓出一大把至阳糯米，在自己和秋生的周围，撒下了一个完整的圆圈。又将那碗雄鸡血，放在了圈内。

“姑娘，我再说一次，我不想与你为敌。因为那对你来说，太痛苦了。”他的笑容很温和，说出的话却让小玉不寒而栗。

“我道行是浅，但我身负茅山传承。我脚下的糯米，是我用师父的至阳火咒暴晒了三日的。我身前的这碗血，是取自晨鸣三遍的五彩大公鸡的心头之血，混了我亲手研磨的宝光砂。我手中的这道墨线，是浸泡了七七西十九天符水的老桃木线……”

他每说一样，小玉的脸色就更白一分。这些东西，对她这种阴魂来说，每一样都是剧毒之物。

“我杀不了你，或许是真的。但让你在这阳气阵里，被活活炼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哀嚎七天七夜，首到魂飞魄散，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李默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文质彬彬的笑容。

“所以，你是想自己体面地离开，还是想我帮你‘体面’？”

这一刻，李默虽然没有动用法术，但他在小玉眼中，却比那些手持桃木剑、口念杀伐咒的道士，要可怕一百倍！

那是来自智商和逻辑的，绝对碾压。

小玉彻底崩溃了。她看着圈内那个她深爱却正在被她害死的男人，再看看圈外那个笑得像个魔鬼的书生道士，她知道，自己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我走……”

她最后深深地望了秋生一眼，眼中满是泪水与不舍。随即，她的身影化作一道青烟，在夜风中，消散得无影无踪。

周围的阴冷气息，瞬间褪去。

秋生浑身一软，彻底瘫倒在地。

李默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刚才那番连说带吓，也几乎耗尽了他的全部心力。

他走上前，扶起己经虚脱的大师兄，看着他那张苍白的脸，轻声说道：

“走吧，师兄，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