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向下攀爬，动作明显有些踉跄，左肩处一片刺目的暗红正在迅速扩大！

“雪枭中弹！”霜狼的心沉了下去。他不再犹豫，猛地起身，波波沙朝着隘口工事上火力最猛的几个点倾泻出愤怒的子弹，同时朝着烟囱底部狂奔。“撑住！我来了！”

墨离鹰的眼中，寒冰凝结。他迅速在“冰棱”网络中下令：“雾蛇，铁砧！目标佐久间负伤，遁入提炼厂下方旧矿洞！立刻组织可靠矿工，封锁所有己知通往旧矿洞的出口！尤其是通风井和大型排水口！发现踪迹，立刻报告，格杀勿论！”

“雾蛇明白！抗联的老赵带人去了！”雾蛇的声音急促回应，背景是更加激烈的搏杀声。

“冰爪，岩脊！放弃通道掩护，立刻向烟囱方向靠拢，接应霜狼、雪枭撤离！遭遇拦截，火力全开！”

“收到！头儿！”冰爪的声音带着爆破后的沙哑和兴奋，“岩脊早憋坏了！”

墨离鹰的目光最后投向那条猩红逃窜的光点轨迹，手指无意识地拂过风衣内侧口袋中那本冰冷沉重的“生死簿”。佐久间龙一的名字，在簿页上剧烈地闪烁着血光，却终究未能彻底染红凝固。

“蝮蛇…你逃进了自己的坟墓。”

墨离鹰的声音低不可闻，却带着九幽之下的森寒，“下次见面，我会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脑浆，涂满你掠夺的黄金。”

风雪在他身后咆哮，仿佛应和着这来自幽冥的审判宣言。猎杀，远未结束。毒蛇的惊蛰，只是延长了它步入永冬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