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擦完头发...哥你脸好红，是不是又偷喝苏姐的酒了？”

顾沉舟想说什么，喉咙却像着了火。

他望着林疏月微张的唇，看着她睫毛上的水珠在月光下折射出虹光，忽然想起系统空间里那两道交缠的光轨——此刻它们正顺着他的血脉往上涌，在太阳穴里敲出震耳欲聋的鼓点。

“小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哑得陌生，“我好像...醉得厉害。”

林疏月的笑声像片落在雪地上的羽毛：“那要我扶你回帐篷吗？哥的帐篷在——”

话没说完。

顾沉舟的手己经扣住她后颈，将她整个人按进怀里。

他能听见她剧烈的心跳，能闻到她发间残留的皂角香，能感觉到她的指甲掐进他后背的布料里——但这些都不如她唇上的温度清晰。

那温度带着果酒的甜，带着蓝莓酱的酸，带着少女皮肤特有的软，像团火，烧穿了他所有的理智。-0′0¨小.税?惘~ .埂?欣,嶵¨快_

“哥...等等。”林疏月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没有推开他。

她的手指蜷进他衣领，在他锁骨处抓出红痕，“姐就在隔壁帐篷...要是被发现——”

“嘘。”顾沉舟的吻落在她耳后，“洛璃说...情感会具象化。”他的呼吸喷在她颈侧，“我现在很想你，小月。很想，很想。”

林疏月的回应是更用力的拥抱。

她的睡裙在雪地里拖出褶皱，发间未干的水顺着他脖颈流进衣领，凉得他打了个颤。

但这凉意很快被更灼热的温度覆盖——她的手探进他衣服，在他腰腹上划出火痕；他的机械手表磕在她机械腰带上，发出清脆的响；帐篷的门帘被风掀起，露出里面堆着的终端零件和带卡通贴纸的能量块——那是林疏月的帐篷，满溢着属于她的、鲜活的、带着烟火气的痕迹。

当最后一片理智被烧尽时，顾沉舟听见系统提示音在意识里响起，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双生增幅启动，命运线修正权限己开放。当前情感共鸣值：99%。”

月光爬上帐篷顶时，林疏月蜷缩在顾沉舟臂弯里。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他胸前的疤痕，那是去年替萧雪挡刀留下的。

睡裙滑落在腰际，露出肩头淡粉的抓痕，此刻正随着呼吸微微发亮——像被某种光浸透了似的。

帐篷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林疏月猛地抬头，却见那脚步声在隔壁帐篷前停住，接着是金属关节转动的轻响——是林疏桐。

她机械胸腔的指示灯在夜色里明明灭灭，像在确认什么，又像在犹豫。

“姐。”林疏月轻声说，声音里还带着未褪的哑，“我在这儿。”

隔壁帐篷的脚步声顿了顿，最终没再响起。

林疏月重新窝进顾沉舟怀里。

他的呼吸均匀，显然睡得正沉。

她望着他下颌的胡茬，望着他眉心未展的褶皱，忽然伸手轻轻抚平那道褶皱——就像他平时替她理乱发时那样。

“哥。”她贴着他耳垂低语，“明天早上...你会后悔吗？”

雪地上，青铜鳞片折射的幽蓝光芒穿透帐篷缝隙，落在他们交叠的手背上。

晨光透过帐篷缝隙漏进来时，林疏月的睫毛先颤了颤。

她保持着昨夜蜷缩的姿势，下巴抵在顾沉舟锁骨处，能清晰感觉到他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的频率。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胸前那道旧疤——那是替萧雪挡刀留下的，此刻还带着体温。

"哥的心跳声..."她喉咙发紧，尾音轻得像片雪，"比平时慢。"

昨夜的片段在脑海里翻涌：他醉酒时滚烫的掌心，落在耳后的吻，还有系统提示音里"99%"的共鸣值。

她望着他微张的唇，胡茬在晨光里泛着青，忽然想起姐姐总说"男人晨起时最像没长牙的狼崽子"。

可此刻这只"狼崽子"额角还沾着她发间的水珠，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阴影，倒真像被揉皱的布偶。

帐篷外传来木盘轻磕的脆响。

林疏月猛地抬头，机械腰带与顾沉舟的手表撞出轻响——这是姐姐特有的"早餐信号"。

她记得每回出任务前，林疏桐总会端着木盘来敲帐篷，木盘边缘有道豁口，碰在金属门帘上的声音比任何闹钟都准。

"疏月？"

声音从帐篷外飘进来，带着机械喉的轻微电流音。

林疏桐的机械左手扶在门帘上，指节泛着冷白的金属光，右手端着的木盘里，小米粥正腾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