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下的情绪,此刻在月光中无所遁形。
“我都记得。”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记得你每次受伤的位置,记得你有时毒发时的症状,记得……”
她的指尖无意识描摹着墨凤锁骨下的箭伤,“记得你说过的每句胡话。”
墨凤突然抓住那只游走的手,她精准地找到青梧腕间脉搏,那里的跳动快得不像话。
“那你也该记得,”她将青梧的手引向自己心口,“我每次说胡话时……这里跳得有多厉害。”
掌心下的心跳透过层层衣料传来,青梧像被烫到般想抽手,却被墨凤死死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