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一声闷响混着夜风穿过帐幔,惊飞了檐角栖息的夜雀。
烛火跳跃间,帐内身影交叠的剪影被拉得很长。软鞭抽落的声响渐次变轻,化作指尖温柔的抚触,从泛红的肌肤滑向汗湿的发间。
柳寒月垂眸时,发丝扫过熊少卿的侧脸,声音里带着水汽的湿意:“还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