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少卿反手将人拥入怀中,鼻尖蹭过她湿漉漉的发间,指腹摩挲着她腰侧的蝴蝶骨:“你掌心的温度,比任何伤药都暖。^1,7?n′o·v~e?l+.\c^o/m,”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漫过窗棂,在锦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将交握的双手笼上银纱。
这一夜,东宫的烛火映着相贴的鬓角,将迟来的温存酿成无声的酒,直到天明,才在相拥的呼吸里,化作唇边未干的笑意。
第132章 双凤携手共天下,立后大典结同心
熊少卿与柳寒月躺在床榻,想起那日与苏羡风分别的场景。
柳寒月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伤感:“师父也要走了吗?”
苏羡风却神色平静:“这是迟早的事,修行之路,本就是要不断突破,离开这方天地也是必然。”
她顿了顿,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锦囊:“这个锦囊,你们一定要收好。·如!文+枉+ ~哽¢薪_最?筷_我用目前的功力为你们的将来占了一卦,寒月五十岁时会有一劫。
“这锦囊,到时候再拆开,自然明白该如何应对。切记,不能提前拆开,否则便无效了。”
熊少卿和柳寒月接过锦囊,心中五味杂陈。她们知道,这锦囊不仅是师父对她们的关心,更是对她们未来的守护。两人郑重地点头:“师父放心,我们一定谨遵教诲。”
苏羡风看着她们,眼中流露出一丝欣慰与不舍,但很快又恢复平静:“若是有缘,我们会在另一个世界重逢的。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后会有期。”
说完,她转身离去,背影在夕阳下拉得修长,渐渐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
熊少卿和柳寒月站在原地,久久未动。柳寒月低声叹道:“师父走了,我们在这方世界,再也见不到她了。”
熊少卿握住她的手:“师父说得对,若有缘,终会再见。.k~y,a¨n¢k·s..!c_o′m?我们好好保管这锦囊,这是她的心意。”
提起锦囊,柳寒月的神情稍稍缓和:“是啊,一定要好好收着。”熊少卿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皮:“放心吧,锦囊一直好好保管着呢。”
她顿了顿,似乎恢复了力气,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果然这天赋血脉就是好使啊,你刚刚真下得去手啊,现在该我报仇了。”
烛火跳跃间,熊少卿的身影在帐内投下晃动的影。软鞭抽落的声响混着夜风,惊飞了檐角的夜雀,却在触及肌肤时化作羽毛般的轻拂。
柳寒月的喘息渐次紊乱,掌心的汗濡湿了熊少卿的衣袖,换来对方在耳畔低笑:“猫崽的求饶,总是这般动听。”
特制的亵裤蹭过肌肤时,柳寒月突然咬住熊少卿的肩颈。帐外的月光漫过窗棂,将交叠的身影笼上银纱,那些未说出口的依恋与温存,都在相贴的掌心化作无声的涟漪。
熊少卿的指尖抚过她的红痕,突然轻笑出声:“还疼么?”
“你说呢?”柳寒月反握住那双不安分的手,指间摩挲着对方掌心的茧子。
两人鼻尖相抵时,都看见彼此眼中未散的笑意,仿佛回到当年,在戏剧小镇遭逢绵雨,那时的柳寒月,也是这般红着脸颊,将伞往她这边倾了又倾。
师父的锦囊在暗处静静躺着,而帐内的人早已将日后的险恶暂抛脑后。
熊少卿吻去柳寒月额角的汗珠,听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突然觉得,这万里江山也好,百年修行也罢,都不及怀中这人温热的心跳,来得真切。
次日辰时,舒国皇宫钟声长鸣。叶瑾瑜身着常服,在坤安殿的黄花梨木案前写下最后一道女皇谕旨。
“传国玉玺由皇太女柳寒月掌管,朕移居坤安殿颐养天年。”朱砂字迹落在明黄绢帛上,凤袍袖口的东珠随手腕轻颤,碰出细碎声响。
三日后的禅位大典,柳寒月的十二章纹冕服在阳光下流淌金光,她接过叶瑾瑜递来的玉玺。
“舒国的江山,往后由你担了。”叶瑾瑜的声音透过珍珠垂旒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
熊少卿立于丹陛之下,玄色龙袍与柳寒月的明黄礼服遥遥相望。新帝的目光扫过群臣,最终落在她身上,眼中的温柔如春水漫过堤岸。
阶下老臣们望着这一幕,想起前朝未分裂时,虞舒两国君主曾共祭天地的盛景。
五日后的清晨,永宁府的官道上停着一辆鎏金马车。叶瑾瑜站在宫门前,发丝用一支碧玉簪松松绾着,比往日少了几分威严,多了些家常暖意。
“国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