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她握住柳寒月的手,又看向熊少卿,“虞舒合璧之事,你们尽管去做。”
柳寒月望着母亲腕间那串菩提子佛珠,那是自己十岁时亲手磨制的。
熊少卿躬身行礼,玄色龙袍下摆扫过宫门前的青铜兽首:“谢母后。”
“去吧。”叶瑾瑜的袖角被秋风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