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
“这些,大概就是以我的视角所知道的。”
裴鸣砚收了收目光。
“我为什么会说她很难看透呢,因为最初我处于那条时间线上时,在我眼里,她只是一个胆怯的小辈,没有足够的处事经验,需要别人照顾。”
“对于一些事情,很难分辨她是懵懂还是刻意为之......我也是到后来,才看清她的真面目。”
偏向理性的鸣砚姐尚且如此,何况是玉姐姐那样易心软的人。
钟瑜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