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汤鱼的香气很快弥漫了整个院子,那味道酸辣开胃,混着温泉的热气,竟把空气中的寒意驱散了不少。~白-马^书^院* ·已_发,布·醉-薪¢漳*踕^
阿朵琪端着个巨大的砂锅从厨房出来,砂锅底下还冒着泡,红亮的汤汁里浮着肥美的鱼片和红彤彤的辣椒,看得人首咽口水。
“来啦来啦!特辣版酸汤鱼!”阿朵琪把砂锅放在石桌上,又摆上西个青花瓷碗。
“老祖,两位娘娘,不戒师父,快尝尝!”她特意给西王母和九天玄女的碗里多放了些醋,说是解辣。
老祖早就饿了,拿起筷子就想夹鱼,却被西王母用筷子拦住:“别急,先把棋下完。”
她的金棋轻轻一点,落在棋盘的关键位置,老祖的白棋顿时陷入重围。
他叹了口气,只好放下筷子,苦着脸琢磨棋局。
西王母和九天玄女却没再落子,反而拿起筷子尝起了酸汤鱼。
“嗯,味道不错。”西王母咂咂嘴,辣得她眼尾泛红,却依旧优雅,“比瑶池的玉露羹多了些滋味。”
九天玄女也点点头,她吃得很慢,每口都细细品味:“这辣味很特别,像烈火燎原,却又带着点温柔。”
阿朵琪坐在旁边,边吃边观察三人的神色,见气氛缓和了些,便开口道。
“两位娘娘,其实老祖这人吧,看着不靠谱,心肠还是好的,上次后山着火,他愣是用龙息浇了三天三夜,把自己都浇瘦了。~萝?拉+小-税, ^蕞?新?彰′结*哽*辛^筷+”
老祖听了,赶紧挺胸抬头,摆出副英雄模样:“那是!想当年我在东海,救了整座岛的渔民,他们还为我立了碑呢!”
不戒和尚嘴里塞着鱼,含糊不清地说:“那碑后来被你泡酒喝了,说是能辟邪......”
老祖一脚踹在他的凳子上,不戒和尚“哎哟”一声,差点摔下去,手里的碗都差点扣在头上。
“你这和尚会不会说话!”老祖怒道,“那叫借花献佛!我把碑磨成粉,撒在南海里,救了更多的鱼!”
西王母和九天玄女被逗笑了,院子里的气氛更轻松了。
阿朵琪趁机说:“其实我看出来了,两位娘娘和老祖是旧相识,有什么误会,坐下来说开就好了,没必要闹得这么僵。”
西王母放下筷子,目光落在老祖身上,带着点探究:“误会?或许吧,三千年的账,不是一句误会就能算清的。”
九天玄女也说:“有些承诺,也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老祖的头又低了下去,他知道,她们说的是当年的事。
当年他年轻气盛,许下了不少承诺,却因为害怕束缚,一逃就是三千年。
现在想想,那些承诺或许幼稚,却是真心的,只是被时光和胆怯蒙上了灰。
就在这时,苏老西从地窖里钻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个酒葫芦。
他刚才在下面听了半天,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此刻鼓起勇气走过来,对着三人鞠了一躬:“三大领导,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x?x~s/s\y*q′.·c_o^m,”
老祖瞪了他一眼:“有话就说,别卖关子!”
苏老西清了清嗓子,看了看西王母,又看了看九天玄女,最后把目光落在老祖身上。
认真地说:“我看啊,给你们一个建议如何?考虑到娘娘和玄女您二位天庭的特殊身份。
毕竟不像我和不戒师父这样,娶那么多凡人老婆,名正言顺的。”
他顿了顿,观察着两人的神色,见她们没反对,便继续说道,“要不,你们都当老祖的红颜知己如何?”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安静了,连砂锅冒泡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老祖瞪大眼睛,差点把嘴里的鱼喷出来:“苏老西!你胡说什么!”他虽然花心,却知道这提议有多荒唐——
西王母是天庭的尊神,九天玄女是战神,怎么可能屈尊做他的红颜知己?
不戒和尚也惊呆了,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阿弥陀佛,这提议......太大胆了......”
然而,西王母和九天玄女却没有立刻反对。
西王母指尖的金莲轻轻摇曳,像是在思考;九天玄女的冰剑也不再散发寒气,她看着苏老西,眼神里带着点好奇:“红颜知己?”
苏老西赶紧解释:“就是那种,不用受婚姻束缚,却能彼此牵挂的关系。
您二位都是大人物,肯定不喜欢被俗礼绑着,老祖也不是那安分的性子。
这样一来,既不用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