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瑞安享受护士小姐们的“服务”时,阿伦的手下伊姆兰感觉自己活在了天堂。^k¨a·n?s¢h.u·h_e,z_i_.+c·o*m·
作为阿伦手下最为仰仗的一支力量,他被任命为湿婆医院的安保头子。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每天的工作,就是带着手下几十号弟兄,在湿婆医院内外巡视,保护医院的“秘密”,并维护秩序。
这活儿可比过去在达拉维的臭水沟里跟人砍杀、收保护费要强太多了。
首先,薪水高。
老大出手大方,每周发的卢比厚得能拍死人。
弟兄们拿了钱,家里的女人和孩子都能吃上饱饭,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敬畏。
其次,环境好。
医院里里外外都用消毒水洗刷过,和达拉维那股馊味简首是两个世界。
他现在穿的制服也是崭新的,笔挺的卡其布,衬得他像个正经人。
最重要的一点,这里有女人。
不是达拉维里那些皮肤黝黑、身上总有股咖喱汗臭味的女人。
这里是医院,有护士。
那些穿着粉色制服的护士,一个个身段窈窕,皮肤也保养得不错,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
“头儿,你看那个,胸真他妈的大。”
一个手下凑过来,朝着一个路过的护士努努嘴。
伊姆兰斜了他一眼,吐了口唾沫在地上。
“管好你的卵蛋,老大的规矩忘了?谁敢在这里乱来,命根子别想要了。”
那手下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吱声。
伊姆兰心里却是一阵得意。
他喜欢这种感觉,他制定规则,别人遵守规则。
虽然这些护士他一个都不能碰,但每天能这样看着,就像国王巡视自己的花园,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他现在是湿婆医院的安保负责人,是这片小天地里的土皇帝。
他靠在医院大门旁的墙上,看着外面街道上拥挤的人群。
他们为了一个机会,能在这里排上几天几夜,甚至为了一个靠前的位置打得头破血流。¢萝`拉¢小?税¨ *罪¨薪.彰*截?耕^歆?快+
而他,伊姆兰,就是决定谁能先进这扇门的判官。
这种掌握别人生死的错觉,让他飘飘然。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挤开了人群,朝着他这边走来。
伊姆兰本来有些不耐烦,想让手下把人赶走。
可当他看清来人时,眉头却舒展开了。
是个女人,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干净的棉布纱丽,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料子,但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
她的皮肤是那种细腻的小麦色,在达拉维这地方,这己经算是白皙了。
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睛,又大又亮,眼神清澈。
她和达拉维所有的女人都不同。
她身上没有那种被生活压垮的麻木,也没有那种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泼辣。
她干净得不属于这个肮脏的地方。
女人叫安妮卡?古普塔,伊姆兰己经见过她好几次了。
第一次见她时,她就是这样怯生生走过来,问他拉维医生在哪个诊室。
她说她的父亲要做一个肾脏手术,她是来探望的。
一个能请得起拉维医生做手术的家庭,肯定不是普通人。
伊姆兰立刻判断出,这是一个高种姓女孩。
他一向对高种姓的人没什么好感,觉得他们虚伪、傲慢。
但眼前的安妮卡,却只有礼貌和柔弱。
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软软糯糯的。
“伊姆兰先生。”
安妮卡走到他面前,“我…我能进去看看我父亲吗?今天是他手术后的第三天,我很担心他。”
她的称呼是“伊姆兰先生”,而不是“喂”或者“那个看门的”。
这个称呼让伊姆兰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清了清嗓子,挺首了腰板。
“现在不是探视时间。”
伊姆兰故意板着脸说,但他看到安妮卡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心里又有些不忍,“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优_品?暁`税-徃~ /追¢嶵·歆¢蟑_节^
你父亲的情况特殊,拉维医生特意交代过。你进去吧,给你十五分钟。”
“真的吗?太感谢您了,伊姆兰先生!”
安妮卡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那笑容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