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会坐上那个位置。
所以当收到消息说太子己经筹到了粮,他才会那么的诧异那么的愤怒。
喊来门外值守站着的贴身太监。
冷冷吩咐:“去那边把人接过来。”
“是。”太监得到命令退了出去,暗中安排人去接人。
齐王所说那边自然不是齐王府的那边,而是现下掌握东宫后宅对牌的张侧妃。
是夜,一片漆黑,月亮被乌云挡住,己经很晚了,扬州城外的官道上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惊起管道两旁繁茂树枝上的飞鸟,到处乱飞。
骑在马上的马夫很急,他收到信息,一定要在今晚戌时前把急件送到。
突然,马儿长鸣一声向前倒去,而他因为惯性的作用向前飞出三米远。
刚一落地,剧烈的疼痛还未呼喊出来,就被人按住嘴里塞上杂草捂住。
双手被反剪在背后绑起来,他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那两人把拉在中间的长绳手起来,在那送信的马夫身上乱摸一阵。
从他怀里取出一封封的完好的信封。
恭敬的交给一旁一首看着他们行事的第三人。
那人打开火折子,就着微弱的光线,确定信封的真实性。
随后朝着按着马夫的两人点点头。
这封信被原封不动的送到竹笙的手里,再由竹笙交在刘婉的手上。
给了她信,竹笙本想退出去,刘婉却叫住了他。
让他把信打开。
刘婉接过接过信看了,是齐王传过来的。
信上写着让扬州这边的官员不要放粮,势必要这边乱起来。
刘婉把信递给竹笙。
她其实猜的八九不离十,齐王得到的消息都有延迟性,等他的命令过来黄花菜己经凉了。
而林之墨打的就是这个时间差,没有齐王确切的命令,许言正不好办事。
以她的话来说,这封信己经过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了。
“娘娘,这信息该怎么处理?”竹笙拿着信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