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道和孙氏的死亡，此事再无其他可能。

“这不可能！”程琼月大吼了出来！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一定……一定是她这个贱人干的！陛下！陛下！您要为我做主啊！”

此时的程琼月一点太子妃的模样都没有，没有丝毫沉稳，比起程琼若来，差得远了。

楚瑞弦皱着眉头挡在了程琼月面前：“退下！父皇面前此等模样，成何体统？！”转过头，他又向楚钦哲请罪，“是儿臣管教无方，请父皇恕罪。”

程琼若福了福身子，眼眶却也是红了：“陛下，太子妃是伤心过度，失言了，还请陛下宽恕。”

楚钦哲满是欣赏地看着程琼若，随后开口说道：“她今日起不是太子妃了。太子妃是未来的国母，应当稳重。程琼月实在是太放肆！即日起，将太子侧妃燕绾容抬为正妃，程琼月为侧妃。”

听到楚钦哲的决定，程琼月一下子就愣在愣在了原地。

程琼若此时却还在为程琼月说话：“陛下，坊间盛传太子妃才是凤命之女，臣妾以为，此事不应该操之过急，伤心过度难免失言，还请陛下给太子妃一个机会。”

“哦？”楚钦哲饶有兴致地盯着程琼若看，“那朕倒是想知道，为何你不觉得伤心？也没有失言？”

程琼若笑笑：“陛下，臣妾只有一个生母沈氏，至于父亲……那得等臣妾查明十六年前的往事才能决定，父亲抛却母亲这事，臣妾还得细细去查。”

楚钦哲笑了：“若是太子妃能有你半分镇定，朕都知足了。朕意已决，不用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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