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群的结伴朝着宫门方向走去。
罗艺涵一个人稍显落寞的走在前面,身后不时传来几句议论。
“皇后可算是不给她脸了,今日又独留了安萍县主在身边抬举,真是解气。”
“听说要不是当初皇上赐婚时相爷突然病了,便该是安萍县主先入府。凭这罗氏的出身地位,最多也就是个妾室。”
“到底说安萍县主可怜,家中父叔受皇上重用又如何?即便是当初许个门第不高的下嫁了,也好过如今,看一个婢子脸色。真是晚一步入府,即便是平妻,也矮了人家一头。”
“你们说她哪来的胆子?敢这般给县主委屈受?”
“还不是凭着自己肚子里揣块肉,且又和李相有不浅的交情,是以这般目中无人。如今连皇后都不待见她。”
罗艺涵强忍着泪,脚下的步伐走的越发快,身旁的丫头差点赶不上,小声提醒着:“主子慢着点,仔细脚下。”
见罗艺涵步伐匆匆,后面的几个命妇更是嘲笑起来:“她这是听见了?”
“我们说的这么大声,她自然是听见了。”
“若不是羞愧难当,她又何故走的那般匆忙?这下她恐怕得赶回相府,找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