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下,应该就是一种接近『复制』的行为。」
「所以,胡立欧跟『光彦』都是?我是这样想的。」
「我想是吧,不会错。现在,你认为『光彦』是幼年的胡立欧。我想,这绝对是一种『可变为任何人』的重复过程。」
这时,我想起胡立欧问我「久美,你能确认这个自己就是『自己』吗」当时,那认真的神情。
富士先生再度现身时,我们已压根忘了吃午餐,只是在原地发呆。
「还好吗?你的脚。」
直到富士先生开口之前,风野先生似乎已完全忘了这回事。
「哦哦……」
「我来换个药吧,试着剥下来看看。」
我也去帮忙,把风野先生脚上的手帕解下后,原本应该是白色的湿敷药膏已呈乌黑状。
「哇。」
我不禁轻声惊呼。
「这就叫『排毒』,是好现象。」
「我拿去洗吧。」
我主动问道。
「拜托你了。」
富士先生将手帕递给我。
到河边用河水洗手帕时,我一边无意识望向海面,感觉大海似乎格外向我们接近过来。
待我回扎营地说起这件事时:
「因为今天起两、三天遇到大潮,大家都会来。」
富士先生将趁我去洗手帕时做好的湿敷膏药涂到拧干的手帕上,一边若无其事地回答。
「大家?」
「是啊,跟镜原沼泽有关系的人们。」
我和风野先生对望。
「不过,您说的『大家』……」
「你读过了吧?」
富士先生指着放在一旁的安世文书。
「嗯。」
「里面提到的重夫和香也夫妻,是我父母。」
富士先生静静说道。
「这么说……」
「您果然是」的话才正要出口,我的声音便干哑了,这个人是我祖父。
「我没资格当你祖父。」
富士先生先发制人。风野先生像是代替我开口似地说:
「但是,果真如此的话,不管久美带来的糠床或是沼地的事,您都知道喽?请告诉我们。」
「没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富士先生说了声「好」,接着缓缓道来:
「这岛上的沼泽,由好几种太古时代以来的藻类和酵母所控制,是现在想像不到的种类。后来,它们独自进化出具备灵性精神活动的细胞组织,而且不只一种……每一种都能将同样的细胞无限复元。然而,不懈不改变的时刻终究来临……如你所见,沼泽人在这座岛上的时候,会如从糠床里冒出来一样地从沼地涌出。我的双亲——重夫和香也,在有『御岳』之称的高台草原相遇,他俩想